“他们之间怎么样?向北不是知道吗?我们问问向北,正好也可以加大你们兄弟之间的联系。”
“向北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安家人,在会客室里,他一口一个安总,就是为了和我们划清界限。”
“也不知道老爷子怎么想的?这么个有本事的儿子,不找回,现在便宜了黎氏。”
“爸爸的风流债,他不想看见这个儿子。我听母亲说起过,爸爸当年一直以为向北的母亲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他给钱,她提供服务,没想到向北的母亲却怀孕了,那段时间赶上安氏集团大乱,爸爸知道后,向北已经出生了。但是向北的母亲,也知道爸爸的身份,就带着向北离开了,也告诉了爸爸,她不会去纠缠他,她的儿子也不会和安家有任何的关系。”
“这事就算完了?”商金韵不解,安向北姓安,从来安家向字辈的名字,而且安向北虽然户口没在安氏,但是族谱上有他的名字。
“我母亲知道后,调查了向北的母亲,发现这个女人,一直守着和爸爸在一起的那一段美好的时光过日子,妈妈知道她也是受害者,就拿着一些钱给她,她知道向北的母亲不会接受,就用向北来劝说,为了表示自己没有私心,还给向北取了名字。”
“向北的名字原来是妈妈取得。”
“向北,安家留在北城的歉意,是安家对向北母子的歉意。”
商金韵叹了一口气,这样的风流韵事,豪门之中不在少数,她的眼睛不自觉的瞥向安向睿。
安向睿在收到商金韵探究的眼神之后,心惊一笑。
“我要是敢,你那三弟会解剖了我。”
商金韵的三弟是一名法医,安向睿第一次见到三弟,就被他身上的尸体气息逼退了五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