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请!”叶方礼让道。
此刻的林安邦仰天哈哈一笑,拉着叶方的手朝会所里面大步走去,尽显江湖人的豪迈和爽直。走进会所大门是满眼绿色的翠竹和亭台楼阁,全部是仿古建筑,有点类似京城的合院结构,尽显古朴。如果不是自己和沈莹还穿着现代服饰,迈入会所会有一种穿越的错觉,会所很安静,鲜少有人经过,一旁的林安邦兴致勃勃为叶方介绍会所的情况。
一行人穿堂过室来到一间会客室,叶方、林安邦和沈莹围着茶台坐了下来。沈莹之前已经简单向林安邦介绍了叶方的身份,否则林安邦也不会这样款待叶方。
“叶先生,沈小姐说你有事请我帮忙,你说吧,只要洪门能办到的绝不推辞。”林安邦拍着胸脯说道。
“我希望洪门帮我们办件事......”随后叶方将自己的想法和林安邦说了一遍,林安邦听了之后重重点了点头,说道“叶先生,这件事情洪门责无旁贷,于情于理这件事我们都一定会办得漂漂亮亮。这帮外国佬一直就是亡我之心不死,一帮宵小之徒,就知道在背后搞东搞西,净办一些拿不上台面的事情。”
“谢谢,林先生,我代表**和个人感谢您,感谢洪门。”
林安邦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这件事就算你不提,我们作为炎黄子孙也不会袖手旁观,怎么都要亲眼去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更何况阿莹的父亲也曾经是洪门中的一员,算起来我们都是自己人,帮叶先生就只当是给洪门结了一个善缘,我也有一种重新找到祖国亲人的感觉。”
“没问题。日后林先生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尽快联系我。”叶方爽快答应道。
“好,痛快!不过咱俩也别先生长先生短的了,显得生分。如果叶先生不介意的话,咱们就结为兄弟,如何?”
“兄弟?!这我不是高攀了么?您德高望重,我......”
林安邦佯装生气的摆了摆手,说道“洪门不讲究门第和年龄,只要看对眼了就以兄弟相称呼,以后你可以叫我林老哥,我叫你叶老弟,怎么样?”
一旁的沈莹一直都安静地在一旁听着,当听到林安邦和要叶方任兄弟的时候,沈莹微微变色,偷瞄一眼林安邦,却被林安邦凌厉的眼神回怼了回去,眼神隐含的意思就是不要插嘴。
此时哪里允许叶方说不呢,就见叶方分别给林安邦和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举起茶敬道“林老哥,我敬您一杯!”
林安邦微微一笑,就见他以左右手小拇指、无名指和中指伸出,直伸三指尖附茶杯底,点燃洪门专有的敬茶手势“三把半香”。如果叶方喝完这杯茶,就代表点燃了这“三把半香”,就代表正式入了洪门,成为了与林安邦平辈的兄弟。
叶方自然是不知道洪门的专有切口手势暗语,但是沈莹因为父辈的关系是明白这个手势的含义,这就代表叶方成为了林安邦的兄弟。以林安邦在洪门中的身份地位,叶方的辈分直升数级,在世界洪门范围内能与叶方辈分并肩的不超过三十人,只是叶方并不知晓罢了。
叶方大概猜到这个人手势另有用意,但也只是以为是洪门敬贵客一种专用手势,也没在意,举杯就与林安邦碰了一下,然后二人相视一笑喝了下去。
多年以后当世界陷入大疫肆虐,死亡成为笼罩在海外数十万洪门子弟头上的阴影,那时只有华夏一方热土是所有洪门子弟的希望,林安邦毅然决然的申请叶方出手相助。叶方这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洪门长老级的人物,调动疫苗分发世界各地洪门子弟,事后洪门十大长老以及海外各地洪门大哥纷纷表示推叶方为洪门全球掌门人,至此洪门一统,若干年后洪门携万亿资金回归华夏,成就了叶方另一段传奇。
只是现在叶方认为这不过是平淡无奇的一杯茶而已,认个便宜老哥,对于叶方来说有利无害,更何况未来还有事情相求于洪门。
仪式走完之后林安邦十分高兴,中午就留叶方和沈莹在会所吃饭,期间林安邦将狮城几位洪门骨干介绍给叶方认识。让叶方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纷纷执洪门晚辈礼相见,弄得叶方十分不好意思。但是最意外的是还是林安邦的酒量,饶是叶方酒量不错也直接被老头给灌倒了,然后顺势直接就睡在了会所里。
沈莹还要回**办公,临行前林安邦和沈莹在会所门口有过这样一番对话。
“林叔,您这样做有些不大合适啊。叶先生身份特殊,您没有和他商量就让他加入洪门,这恐怕会给他带来麻烦。您知道华夏毕竟不是狮城,对洪门的认知还不确定。”
“阿莹,之前听你介绍他的身份我还半信半疑,但是自从见面深聊之后,我立刻就知道叶方就是我一直要找的那个人。他会成为洪门与华夏**建立直接联系最好的桥梁,没有之一,这个兄弟我认定了,不光是我,狮城的洪门也需要这个兄弟!”
沈莹知道木已成舟,自己多说无益,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善意的提醒。既然林安邦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自己也不便多言了。
“林叔,您是不是以后还有更深层次的打算啊?”沈莹好奇问道。
林安邦微微一笑,用戏谑的眼神望着沈莹道“你加入洪门,我就告诉你。”
“林叔,我是**工作人员,这不行的,之前跟您说过好多次了。”沈莹跺脚道“再说我现在也相当于编外人员了,要是没有我,您怎么可能与叶方搭上线呢?真是的。”
“这倒是,这件事真要谢谢你。不过我嘱咐你,当着叶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清楚。”林安邦嘱咐道。
沈莹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然还能怎么办,只希望他知道得越晚越好吧。”说完沈莹上车就离开了会所,会所门口的林安邦望着远去的车灯背着双手笑而不语,接着哼唱着京剧朝会所内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