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兄弟,再次见到你我实在太高兴了。”
在伊犁州和俄的边防哨所内,叶方见到了俄方的特别代表戈尔曼,面对这个相交多年的异姓异种大哥,叶方还是非常高兴的。二人见面戈尔曼直接给叶方来了一个代表友好的熊抱,戈尔曼肥硕的身躯,一时之间让叶方的两手无处安放,不过好在这个拥抱只是象征性的。
“老戈,你又胖了,再这样胖下去你的心脏会受不了的。”叶方打着哈哈说道。
戈尔曼浑不在意的说道“在我们那胖是一个男人富贵的象征,我太有钱了,自然是越来越胖,哈哈。”
此刻在边防哨所的秘密房间,就只有叶方、戈尔曼还有待交易的斯诺三人,剩下护送戈尔曼过来的信号旗特种部队,还有陆九歌和秦峰所代表的龙燚特种部队分别守在哨所的两国境内。
这是一次绝密行动,除了叶方和戈尔曼所有人都不知道斯诺的真正身份,甚至哨所执勤士兵都没有见到斯诺其人,哨所周围方圆百公里内确保没有一个人可以靠近。
“老戈,这就是斯诺先生。”叶方说着轻拍了一下斯诺的肩膀,斯诺依旧还是背着他那个军绿色的背包,金丝眼镜之下依旧文质彬彬。
“您好,斯诺先生。”面对斯诺戈尔曼瞬间收起跟叶方的嬉笑表情,变得十分郑重,握着斯诺的手说道“您的事情总统先生已经都知道了,您放心踏入俄国境内您不会有任何危险,这是大俄帝国对您的保证。”
“谢谢您,也谢谢总统先生。”斯诺礼貌的回应道,接着转头冲叶方道“也谢谢您,叶先生。您是我在华夏认识的唯一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
随后斯诺上前给了叶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叶方以为斯诺只是单纯的感谢也礼貌的回应着,哪里想到斯诺趁着拥抱的时候在叶方耳边轻声道“在我居住房间的餐桌下面有我送给你的礼物,算是表达我的感谢。”
叶方微微一愣,并没有细问是什么礼物,随即答道“谢谢你,斯诺先生。”
“叶,我们走了,有时间来莫市玩,你知道你老爸是很惦记你的。”戈尔曼含笑说道。
这个时候叶方想到临行前宋奕宁特别强调了一下,这个方略预计九月份推出的时候必须要有大国首先响应,而最好的对象就是北面的大俄。宋奕宁不知道从谁那听说到叶方与北面大俄的特殊关系,所以临行前特地给叶方打了一个电话交待了一下这件事。
现在对于华夏和大俄两国正是关系最好的时候,这其中不能说叶方的私人关系占据几何,但是不能否认的是叶方成为了两国非官方渠道沟通的最好桥梁,这也让很多时候涉及两国重要经济利益和**利益的信息有了一个畅快的沟通渠道和缓冲空间,这对于两国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普通老百姓总认为两国谈论合作就是高层直接坐在一起真谈实干出来的,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等两国元首坐在一起谈合作签署重大合作倡议的时候,就已经代表太多人在这之前已经把该谈的事情都已经谈完了,而叶方就是其中重要的一环。
“老戈,恐怕我近期还真得去一趟莫市,我先给你打个招呼。”
戈尔曼自然知道叶方绝对不会是探亲这么简单,而是一定有重要事情要当面和大帝通报,在涉及国与国之间重大事项的时候戈尔曼都是非常严肃的,郑重说道“好,我回去会跟总统先生说的,他一定会安排出时间跟你见面的。”
“好,谢谢老戈,我们莫市再见!”
“好兄弟,再见!”
哨所了望哨目送着大俄方面一列车队缓缓驶离,如同一道萤火虫弯弯曲曲,直至消失在视线尽头。
叶方知道此时此刻斯诺的人生轨迹将完全改变,他曾经誓死效忠的鹰酱即将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不久之后就因为他在俄陆续所公开的一系列鹰酱针对世界主要国家的窃听事件,让西方诸国内部开始有了裂痕,也将鹰酱两面三刀针对盟友的本来面目公布于众。
斯诺短期之间虽然不至于让鹰酱与西方盟友分道扬镳,最起码让西方诸国对这个主子有了忌惮之心,在随即针对大俄一系列的大政方针上产生了松动,这大大减轻了大俄面对欧洲诸国的压力,为大俄争得了巨大的缓冲空间。
斯诺事件不仅是鹰酱与西方诸国内部关系的转折点,也成为了大俄手中针对西方世界最有力的一件舆论武器,因为每隔一段时间斯诺就会放出一些针对西方的绝密事件,弄得鹰酱狼狈不堪。而作为幕后真正推动者,代表华夏一方的叶方却始终没有出现在诸国视线之中,但两国高层都知道真正的幕后推动人是叶方。
然后站在一个更宏观的角度看待斯诺事件,该事件则大大延缓了俄与欧洲诸国决裂时间,让大俄依旧保持了一定程度就欧洲诸国缓和关系的幻想。而对于华夏这边大俄则并没有完全袒露心扉,亦步亦趋的关系让两国关系若即若离,但由于中间有叶方这个润滑剂让两国对外始终以友好邻邦的形象出现。
尽管如此时候在多年以后复盘这段历史的时候,高层智囊团对于这个决定还是给与了充分肯定,认为抛弃了短期利益,收获了更为长远的长期利益,在多年以后大俄认为自己融入欧洲彻底无望之后,义无反顾的倒向华夏,让两国结成了不可言表的忠诚战略同盟关系,成为世界安全真正的稳定器。
送走斯诺后叶方在伊犁州部队招待所一觉睡到天大亮,之后在乌市休整的詹元清等人乘坐飞机与当天晚上抵达伊犁州与叶方汇合,第二天由专机将叶方一行人送抵阿富汗与伊州的交接地带,准备开启真正的出国之行。
三个月后叶方一行人风尘仆仆的回国了,将西行经济带上的国家几乎都走了个遍,行程数万公里,足迹遍及中亚以及西亚重要节点国家。走出国门之后这个方略就几乎是明棋和阳谋了,消息一点一点的传了出去,沿途经过的国家都给予了高规格的接待,纷纷签订了合作意向书。
这些意向书虽然不能明确就转变为生产力和经济利益,但是已经足够代表多数国家对于华夏新经济方略的一种期待和寄语。那些原本想在路上使绊子的国家得知后就撤走了,按照叶方的预想就是回去积极研究应对措施,果然在叶方还没有回国,国家还没有正式对外推出这个方略的时候,西方的华夏威胁论调就起来了,恶意揣度这个方略政策暗中的掠夺意图,意思很明白就是要阻止这个方略推行。
不过大势已起,不是任何人和国家能随意阻止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