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知道了蓐收将始均吊在了百虫窟,勃然大怒,气的在承邺宫大摔了一场。可他并没有因此责罚蓐收,也没有命人放出始均,还备了一份大礼送到了符鬯宫。
他现在还不能和蓐收撕破脸皮,蓐收的手里有天界一半的兵马,而且蓐收是诸位兄弟中唯一一个知道自己阴谋的人。他还需要借助他的力量来完成自己的宏图大业,相比之下始均的分量实在是太轻了。不过他还是在始均从百虫窟出来之后送去了恢复灵力的金丹,以示安抚。他也知道,对待始均这样的人,这么做足够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了。
蓐收带兵在天界搜寻了几日,差点将天界翻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长佑他们的下落,只是偶尔看到有可疑的人影闪过,想要抓却是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蓐收一筹莫展的坐在书房内,看着天界的地图思考。
一阵清风袭来,有人开门进来了。
“你来了。”蓐收没有抬头,因为他的书房只允许一个人自由出入。
“殿下。”巫谢依着规矩,稽首行礼。
蓐收长舒一口气,无奈道,“起来吧。”
他和巫谢说过很多次,私下见面不必行礼,也不必恭恭敬敬的称他为殿下,叫他乳名阿秋就好,只是他从来都不坏规矩。
“殿下,此事可有什么进展?”
“没有,天界都被我翻了几遍了,可还是没有他们的下落。”
“可有什么地方没有想到?”
“只要是能进去的地方我都派人搜过了,包括重黎的承邺宫。”
“十重天之上呢?”
“能去的也都去了,什么也没有。”
“少和渊呢?”
“少和渊……周围也都搜过了,自我大哥走后,少和渊就自动封殿了,谁也进不去。”
“真的是无人能进吗?”
“我大哥殿内有一株汲灵草,少和渊封殿有它一半功劳。它认主,除了我大哥以及他至亲之人,一概不会放行。当然,也包括我。”
孟安的底细巫谢再清楚不过,不可能和冰夷扯上什么关系,北休是树灵,也不可能。剩下的两个人一个是神兽,一个是狼妖,更不可能。
“殿下现在,还有什么办法?”
蓐收摇摇头。
“微臣倒是有一计,可引出他们,只是有些危险。”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