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日后打算去哪？”

“我也不知道，走到哪，算哪吧。”

“你和未初之间到底怎么了？之前问你你就绝口不提，还拿我们当朋友吗？”沈凌是个爽直的女子，直接问到了长佑的痛处。

“我和她……不会再有什么瓜葛了。”

“为什么？你明明很关心她，她也很在乎你啊……”

“凌儿。”驺吾看出长佑的为难，制止了沈凌。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她……恨我。”长佑苦笑。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我觉得她不恨你，她知道你在这儿的一瞬间，那个眼神就像是找到了……自己丢失已久的宝贝一样，她没有任何犹豫就追出去了，那是本能，是她心之所向。”

“她……可能已经有别人护着了。”

“我觉得你们两个都是那种闷葫芦，一个不说，一个不问，两个人就这样熬着。有些事情它得说开，说开了大家心里都有底，你为什么不主动一点呢？”

“我同意凌儿的说法。”

“我……知道了，谢谢沈凌君。长佑告辞。”

长佑拜别驺吾他们，独自走在大街上。忽然下起了小雨，秋天清凉，而这秋雨的冷，更是浸入了四肢百骸，忽然一把伞遮住了这冰凉。长佑转过身去，只见一他赤衣如火，半身浸在雨中，却将他全部遮在伞下。

“你……怎么在这。”

……

长佑走后，沈凌抱住驺吾。

“你将内丹给了我，现在你已经没有了法力了，以后就换我来保护你。”

“好！”

“我们两个做一对神仙眷侣，一直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好！”

“现在换你来给我当小跟班，我做老大。”

“好！”

“你以后什么都听我的。”

“好！”

沈凌咯咯咯的笑了，“你怎么什么都说好，不会换个别的词吗？”

“好！”驺吾宠溺地看着沈凌，摘了她的面具，低头吻了下去。

“以后你不必戴着它，重。”

当初他害怕伤害沈凌，也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不可逾越的身份和时间，所以一再拒绝她的心意。可当她死在自己面前，他才知道，他不能没有她，那一刻他没有任何念头，只要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