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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退婚男配

今日的朝堂注定是不平稳的,商议完政事后,先是御史大人跳出来参奏明乐公主肆意妄为,随意鞭打朝廷命妇。沈太傅和太子一脉的人还没出来辩驳,脾气暴躁的武将先忍不住了,他们和明乐公主没交情,但和她丈夫沈辞亭有啊。无偿献给将士们的东西每年有增无减,而且沈辞亭又不借此和他们攀附关系,更别说沈将军还杵在前头,武将们对沈辞亭的好感没到优秀,也在良好之上。

御史引经据典,在听不懂的武将耳里,都是诬陷、放狗屁!明乐公主为什么动手,肯定是对方做错了!就冲明乐公主嫁与沈辞亭后,夫唱妇随单独在六福商会里头加了一份,公主肯定是个善良的大好人呐!

武将偶尔也会灵光一闪的,公主为什么如此善良?那肯定是皇上皇后娘娘教导的好啊,皇上心忧万民,娘娘节俭仁慈,公主耳濡目染,才会如此良善,冤枉公主的人不知是何居心!?

最后本来是参奏明乐公主罪责,在一众武将的胡搅蛮缠下,成功被带歪成明乐公主究竟善不善良。

太子看的目不转睛,暗暗反省自己还是太过忽略武将了。连沈太傅都露出些许愕然,不过转瞬消失,这都是他孙儿的善果。

两方谁也不相让,沈岩锦又突然制造了个大爆炸,他要把镇远侯的爵位传给沈辞亭,朝臣有瞬间茫然,镇远侯?爵位?哦,是了,有这回事,只怪沈岩锦镇远大将军的名号太响亮了,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回事的时候,这于理不合啊。

沈岩锦淡定反问:“违反哪条律例了?”

呃......还真没有。

但爵位承袭这回事,谁不是垂垂老矣或者命不久矣的时候才甘心传给后辈,沈岩锦身强力壮的,着什么急啊!嫌爵位压脑袋?

皇上在上头看戏看的兴致盎然,他的私心定是偏向明乐的,但明乐被大臣扯到朝堂上弹劾,他也是不悦的,不过后续的发展皇上也没料到,但不妨碍他赞同他的臣子的观点,明乐就是随了他,教养好,堪为贵女典范!

皇上心情一好,沈岩锦的上书他也同意了,他本就不是肚量狭窄的皇帝,不然封爵时也不会有三代不降的恩泽,沈岩锦就一个儿子,爵位早晚是他的,早给晚给一个样。

朝臣还没反应过来,不是,皇上您以往可没如此爽快啊,君无戏言,皇上都同意了,朝臣们也不能因为这件事逼着皇上改口,只能在心里憋屈了。

谢主隆恩,皇上退朝,沈辞亭成了新鲜出炉的镇远侯,再一次证明了沈家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

明乐丝毫未伤,还得了‘心善’的美名,沈辞亭就更不用说了,小夫妻两满载而归。

太子心情畅快,但余下的皇子就不是很美妙了。

*

坤宁宫

明乐堵着嘴委屈向皇后告状,也不夸大其词,反正皇后最了解她了,总而言之一句话,欺负她夫君比欺负她更严重更可恶。

皇后无奈,见女儿挺着肚子,也不忍心说教她,只道,“你也不能轻易在婚宴上动手啊,严公子和你们两夫妻关系都很好,你这不是膈应他嘛。”

明乐反而道:“母后,严公子和辞亭哥哥交情最好,若是当时他在,估计还会比女儿多掀个两桌呢。您放心,女儿道过歉了,这不来找您拿好东西给陈羽羽压压惊嘛,哦对了,陈羽羽是严公子的娘子。”

皇后被她说的一愣,感慨道:“驸马身边怎么净是脾气躁的孩子。”

明乐:“......”

“说明辞亭哥哥为人正派有肚量。”

皇后莞尔:“...可见驸马真把你纵得没边了。”

“娘两儿聊什么呢?”

一道威严带笑的声音突然插/进来,皇后和明乐不约而同扁了扁嘴,皇帝经常突然袭击,她们早就习惯了。

皇后温柔道:“正说到明乐和驸马小夫妻两感情好呢,多亏了陛下当初赐婚。”

“哈哈,沈小子是个有趣的,朕当时也是临时兴起赐婚的念头,正合了一桩好姻缘。”皇上话音一转,沉下脸,“明乐,你对朝廷命妇动手,简直胆大妄为,罚三年俸禄,禁足半年,长长记性。”

“父皇,明乐知错。”明乐乖乖认罚,不痛不痒的一看就知道皇上并没有动真格,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她娇娇道,“父皇,其实女儿也吓坏了。”

皇上见她面色红润,眼眸清亮,再心偏也昧不了良心顺着她,以驸马有喜事为由三言两语打发了人。

明乐心满意足带着长长的赏赐出宫。

皇上刚赐婚那会儿,幸灾乐祸沈辞亭要娶个不好伺候的大佛、同情明乐金枝玉叶却下嫁给没有真才实学的纨绔、期待沈府鸡飞狗跳闹笑话的那些人,在此刻终于反应过来,两个后台都惹不起的人凑到了一块儿,搞事的威力足以地动山摇。

*

“这么多话本,夫君你要看到何时?”陈羽羽还是头一回见人送礼送一屋子话本的,尤其送礼的人还是一位公主,她是知道夫君和镇远侯明乐公主夫妻关系亲近,但没想到私下会随意到这种地步。

严书恒一脸你大惊小怪,浑然忘了自己刚看到也是惊掉了下巴,赞叹道,“明乐公主这歉礼真有诚意。”就是他恐怕又要被亲爹收拾了。

“夫君,你不怕与公主相处吗?”陈羽羽胆儿算大的,但听了丫鬟后头描述明乐公主突然发难咻的抽出鞭子往人身上招呼,她就有些毛毛的,总感觉和公主说话要斟酌再斟酌,“公主挺照顾我,只是...”

严书恒好笑,逗她,“有什么怕的?公主又不吃人。”陈羽羽白他一眼,严书恒用扇柄敲了敲她抓不住重点的脑袋,道,“公主在乎辞亭,若不是故意道辞亭的是非,她不会随便动手的,估计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说着轻笑又道,“有一回去茶楼听书,还有人说明乐公主是母夜叉,公主倒是觉得好玩,辞亭过去收拾了那人一顿。你夫君和公主争吵的次数多着呢,你可看见我身上有鞭痕?”

“没有。”陈羽羽脸红红的,心里羡慕他们之间的关系。

“日后有的是机会走动。”严书恒无比确信,陈羽羽和辞亭夫妻往来多了,会越来越自在的。辞亭不耐烦繁文缛节,自己可以随手做的事不要下人沾手,连带着公主也被影响,只要夫妻两个相处的时候,丫鬟一般是不在旁边候着的,严书恒插/进去脸皮厚也不觉得自个儿打扰到两人,从生疏的亲力亲为渐渐地习以为常,他感受到的不是满足感,而是无拘无束。这让他不知该如何表达说给陈羽羽,也不纠结,“到时自在的你会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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