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高耸挤压着,他稍稍松了一下,想更进一步。
“坏蛋,这是办公室。”乔寒轻轻推开双手。
“哦,那我去食堂了。”贺松依依不舍的站直了身子。
“你先去,我一会过去。你个坏蛋,把人脸弄花了……”
回到赵窝棚,大伙纷纷谴责告状人。有的还要揪出来,不让加入合作社,厚土集团不再照顾,刘晓也不收购荞麦和羊。
贺松摆了摆手,不让任何人再提告状的事,也不要对告状人做任何事情。他说这件事给所有人敲响了警钟,以后无论做啥事都必须小心,必须按照规矩,切不可随心所欲,更不能想当然。至于告状人,愿意告就让告去,坐得正就不怕告,要是坐得不正那没办法,活该让告。
强军确实很有魄力,一切都按照规划进行,而且都很顺利,贺松感到很欣慰。
最让贺松难过的是一号坝建设相关人员都被处理。水利局局长、分管副局长受处分,主要责任人孙站长被免职、降低级别,设计、监理方均受到处理,建设单位也被罚款。都是为了事业,为了赵窝棚,却受此委屈,他心里堵得慌。
欣慰的是那次垮坝并未造**员伤亡。不过冲毁了数十亩庄稼,古驼道损毁了一些设备,道路也不同程度受损,最主要的是坝体和溢洪道损毁,经济损失比较大。这没办法,好几十万方洪水涛涛而下,那可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大部分水毁工程都已修复,一号坝也即将修复完毕。省厅下拨抢险资金,对包括一号坝在内的所有水毁工程进行抢修。
还是原班建设者,由孙站——现在得叫孙云天——现场负责,修复一号坝。局里想把他调到其他部门担任副职,可是他坚决不干,说干了半辈子水保,其他都不会干,就在水保站做个技术员,哪都不去。就这样,他成了水保站一名普普通通的技术员。
高灵任水保站站长,风风火火,整天奔波在黄土高原上。她一直搞人畜饮水,对水保并不在行。但是年轻,悟性快,加上孙云天等人全力辅佐,很快就担起了这份沉甸甸的担子。
孙云天住在工地,贺松干脆也搬了过去。白天四处查看,晚上就跟老水保聊天,一扯就是半夜。很多时候聊的实在高兴,抬头一看天要亮了,赶紧丢个盹,别影响了天亮干活。
那场百年不遇的暴雨后,又下了几场雨,旱情彻底解除了。规划的荞麦地全部种上,长势相当不错。没有规划荞麦、却因为旱情而空闲的地大部分种上了荞麦,还有一部分种了草。
靠旅游业带动,老百姓或多或少都挣了些钱,有些人已经致富。但是大多数老百姓还是靠种地和看羊,这没办法,旅游业刚刚兴起,形成气候还得时日。好在荞麦和羊都有订单,有多少订多少,这笔收入是稳的,很多家庭已经初步脱贫。
绝大多数老百姓都回来了。背井离乡、四处漂泊的日子毕竟不好过,何况家乡正如火如荼,他们看到了希望。回家成了时尚,见面或是打电话首先就问啥时候回来的?或是啥时候准备回?
“回来好一阵了。”
“正准备回呢!”
“学生安排好了就回。”
“……”
理由各种各样,但都一个意思,回家!
新学期开学,赵窝棚小学陡增至二百多人。不光赵窝棚,还有西梁等周边村子,甚至临省的学生也转了过来。
白立明和乔寒把教育局门槛都踏破了,后来又找分管县长,最后找到米**,终于给赵窝棚小学要来了五名教师,又要来三名支教老师。赵窝棚小学兵强马壮,校长杏子更忙了,也更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