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种人还当兄弟?啊呸!”
“你……”许泽强挽着袖子。
“泽强。”许泽风拦住许泽强。
“许队长,你说句话。”贺松看着许泽风。
“贺主任,我知道你跟刘阳洼关系好。可你是赵窝棚的主任,当然也是许家塬的主任,你得公道。这山头就是许家塬的,即便许家塬人死光了,也变不成他刘阳洼的。”
“许泽风,这会成了许家塬的了?我问问你,这么多年以来,除了放羊,其他你管过吗?去年造林挖坑,你非要现款,不然就不出人。修路也是,不挣钱就不干。今年见有利可图,开始争山头了,要点脸成不?”刘福林骂道。
“说这山头,你扯别的干啥?这山头本来就是许家塬的,你们霸占了那么多年,还有脸说?”
“那叫霸占?要是刘阳洼不管,这山头恐怕早让你们糟蹋的连一棵草都没了,还说……”
“行了。”贺松制止了刘福林,“我前几天了解了一下,过去刘阳洼跟许家塬是一个队,后来分开了。分队时,这座山头确实给了许家塬。不过,因为离刘阳洼近,这么多年一直都由刘阳洼管着。正好今天两个队的人都在,我代表村委会做个裁决。”
“贺主任……”刘福林刚要说话,被贺松挥手制止。
“这座山头还给许家塬。”
“多谢主任!”许泽风冲贺松一抱拳。
“主任,能栽好几千棵树呢,再说他们又不管。”刘福林还要争辩。
“栽多少也是许家塬的。许队长,以前的事情就不说了。从今以后,许家塬必须按照村委会的安排,分配的造林和其他任务无条件完成,组里的林地看管好。如果因为失职影响了组里甚至全村的脱贫,撤换你都是小事。”贺松指着许泽风。
“多谢主任。”许泽风转身走了。
“许泽强,你们每一笔账我都记着。再要游手好闲,打架斗殴,到时候算总账。”贺松叫住几个年轻人。
“主任,再也不了。”许泽强低着头,转身下了山头,其他人跟着走了。
“他们要是好人,还了也就还了,可是……唉……”刘贵仁蹲在山头上。
“叔,本来就该还给人家。再说这是座山,谁也背不走,将来他们要是管不好,照样可以收回来。”贺松安慰着。
“主任,那人阴着呐,惯会背后捣鬼。今天还了山头,明天可能还会要其他的,一件事不给办就阴人。”刘福林走过来。
“刘队长,合理的要求能办肯定得给办。趁大伙都在,我在这里安排一下。这几天尽快把林地权属都分清楚,山坡下面以及田间地头的经济树种全部分到户,让各家各户抚育管理,回头村上联系林业局办林权证。其他属于个人的林地给人家明确,让加强管护。属于集体的林地也划分清楚,除了办林权证,还要配备护林员,根据管护面积确定工资。”
“好!”
就在各组大张旗鼓造林并确定权属时,水保站进驻了赵窝棚。
按照规划,赵窝棚包括西梁一部分共分为三条流域,用三年左右时间完成治理。今年开工一条流域,除了跟林业局联合造林,主要进行工程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