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涸的土地前方,
是残破而荒凉的冷冽。
到处都是已死之人。
剩下的部分人蜷缩在断壁残垣旁边。
房屋大部分都倒塌了,
到处都是房梁,木头,石头。
青花石板路上血迹斑斑。
冷冽河流过,
泛黄且偶尔泛起红色的河水汹涌向下游奔去。
整个冷冽怨声载道。
只不过抱怨的声音只是剩下的人微微冒出的气息。
他们看起来饥饿,劳累,并且生着重病。
没有力气前往其他地方进行避难。
还有一些官兵在冷冽烧杀抢砸,无恶不作。
他们将冰冷的刀狠狠的砍在已经死了的人的身上,
防止有诈死的居民。
死掉的都是青壮年。还有一部分青壮年在奋起抵抗官兵。
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
他们在等待死亡的到来。
只有少数人背起简单的包裹,在一些青壮年的拼杀下,准备逃出生路。
“这是怎么了!”
浅溪眼角泛红。
“我们先进去吧,这把小刀你先拿着。”
渡海将爷爷送的小刀递给浅溪,借给她使用。
毕竟爷爷送的东西应该不是凡品,
只是可惜自己并不会用。
清花花,清草草两对花花草草,也并未将使用之法教授给渡海。
“我们先进去住下吧。”
渡海说。
“暂且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们暂且住下,再寻人打听打听。”
渡海握着浅溪的手拉着她进入了冷冽。
在镇上寻了一处小店住下。
小店的冷冽客栈的旗帜已经蒙灰了,上面还依稀可见已经干了的血迹。
整个旗帜在微风下感觉摇摇欲坠。
浅溪与渡海踏进小店。一股灰尘铺面而来。
他们不得不捏住鼻子,用手挥舞着,像是在驱赶灰尘。
客栈里面的桌椅很旧了,只有一两桌是稍微打扫过的,其余的像是许久没有动过了。
“店家!店家!请问有人吗?”
渡海轻轻呼唤。
无人应答。
“看来是没人了,应该荒废了吧这家客栈。”
浅溪说。
“要不我们寻别处去吧。”
“也好,我们去别处看看,正好寻个人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渡海说。
正当他们准备走出客栈门时,
账房台下突然冒出了东西倒下的声音。
是椅子。
“是谁?”
渡海大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