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种了半辈子的花,却也没有卖出去一朵。”爷爷望着那一片花草。
“奶奶编织花艺,不为他人所爱吗?”渡海疑惑的问。
“诶,不是,是你奶奶爱花胜过爱我,从不卖花,却惦记着来世漂亮。说来奇怪,你奶奶想今世也漂亮,但是她却嫌弃皮囊之美,所以便躺入花丛了,躺入花丛时分,便幻化为花灵,沉睡进每一片花之中。所以,说她就是花,也不为过。”
爷爷有点思念奶奶。
“那,爷爷,你的名字也是因为,你是草灵?是草木之主?”渡海一脸向往。
“这倒没有,因为想花草千百年,世世为伴。所以,你奶奶为花,我便想为草。”
爷爷一脸得意的说。
“那我呢,那我呢,我为何名为清渡海。我早便觉得我不是凡人了。”
“也不是,清渡海,清渡海,清澈之人,方可渡海。”
爷爷一脸高深莫测。
“不懂不懂,爷爷总是故弄玄虚。”
“总有一天,我要拔掉你的胡须,清草草。”
“今天我清渡海,便为爷爷名字授意。”
“清草,非青草。为山清水秀之清,不为青山绿水之清。与清渡海同意。
清澈之人,方可渡海,清澈之人,方可谓清山。”渡海扯着爷爷的胡须。
“听不懂,听不懂,老头子没有故弄玄虚。”
“故弄玄虚的是你小子,还敢拔爷爷的胡须,看来是屁股想挨打。”爷爷去拿柳叶条了。
“爷爷,我不敢啦!”
渡海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