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小三早就垂涎莲儿的美色,现在美色当前,如何还能自已,不顾一切猛地扑过去,原以为接触的是那具柔弱无骨柔软如绵的躯体,岂知却碰到了一个硬梆梆的玩意,抵得他痛得眼泪水都流出来了,掀开被子,里面却是一截圆木,心里大呼上当,知道不妙,转身欲逃,哪里还逃得了,身子一麻,再也不能动弹。
眼睁睁看着美人儿笑眯眯的从后面走来,那位父亲满面含威,目露煞气,可把这刁小三吓得魂不附体,屁滚尿流 ,就感到**似乎已经失禁,肚子一阵滚动,前后一起冒了出来,刹那间那房里臊气迷漫臭气熏天,早把那位貌似嫦娥的仙女姐姐吓得跑出了房间。那位半百老人,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捏着鼻子将行李拿起,走出了房间,临走时告诉刁小三,要想解开穴位,非得让人左右各打五个大耳光,才能解穴,否则就得在这里站一辈子。
其实刁小三在屋外窥伺莲儿的举动早被沈存义发现,趁刁小三往房里扔迷香之时,已叫小莲走出了房间,沈存义低头见床下有一根圆木,灵机一动,将圆木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装**睡在床上的模样,见刁小三上当,顺势点了他的穴位,本来还想好好的惩治惩治刁小三,谁知这家伙,色心虽大,胆子却小,经不住吓,一吓就如打开的闸门,竟将肚里的屎尿全开放出来,如何还能近得了身。只得放刁小三一马,不过刁小三也不好受,这么傻乎乎臭烘烘的站在那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而且非要请人打自己的耳光,这个罪让人难受还好说,最令他无法释怀的是他摸都没摸美人一下,就遭此惩罚,实在心有不甘。真是羊肉没吃到,惹得一身膻。
却说沈存义和莲儿离开客栈,跨上快马又踏上新的征程。吸取这一路的教训,沈存义不再走城镇大道,而是抄近道翻山越岭。通过一位樵夫的指点,两人骑着马翻越大巴山,这样至少可以缩短三天的路程,而且还能避过众人的目光,何乐不为。
不过这里有一条路十分危险,猛兽出没无常,一般人是决不敢冒此之险的。沈存义身具超强武功,莲儿一路上通过练习素女剑法,也是一日千里,进步极快。两人武艺在身,根本无惧猛兽,故此备了几天的食品,便踏上了这条险道。
莲儿只要与义哥哥在一块,心里就充满了快乐。何况走这深山老林,少有人烟,义哥哥可以恢复本来面目,不必易形成一位老人。尤其是晚上两人可以背靠背地挨着一起,度过茫茫长夜。
而且这一路虽然行人稀少,道路却是不窄,两马并驰,并不觉得拥挤。而且路边长满好深好深的青草,是马上等的饲料。
这日两人翻过大巴山的山岭,天色已暗,见森林茂密,颇能遮风避雨,便将马迁入林里准备在此歇息。找到一块平整的地方,沈存义将帐篷搭起,两人吃了一点干粮,便盘腿坐下调息。一阵山风吹来,传来阵阵花香,沈存义却闻到雪莲的那股清香之气,十分诧异道:“莲儿,好像雪莲这会儿香味特别浓。”
莲儿闻声也长吸一口气,道:“这雪莲是好香,这是为什么。”
沈存义也在思忖,这一路走来雪莲从来没有这么香,到了这里为什么就不一样,莫非这里有何不同之处。站起来四处张望一阵,并没有不同之处。找了一阵也看不出蹊跷,只好作罢。两人窃窃蜜语一阵,莲儿打了一个哈欠,倒在义哥哥怀里,心满意足的睡了。沈存义却不敢睡得太熟,稍稍睡了一会,便将莲儿轻轻放下睡好,调息一会,感到精神恢复,便走出帐篷。在四周巡逻一阵,并无野兽出没,也许是初春,寒气未尽,野兽也怕冷不敢离窝吧。
此刻已进入黎明前的黑暗,天上几颗晨星也不知藏在哪里,再也见不到亮光。四面都是阴森森树林,山风吹过将树叶拍击得哗啦啦的直响,忽然沈存义看见前面不远处发出一道亮光,虽然是一闪即逝,但是这一闪却亮得耀眼,因此已将方位记得清清楚楚。
沈存义不敢离开莲儿太久,毕竟在荒山野岭,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故此,抑制住一探究竟的冲动,在莲儿身旁静静地坐着,两眼紧紧地注视着发出亮光的地方,可惜再也没有亮光的闪现。
天已朦朦发亮,沈存义便趁此机会,假寐一会。忽然感到身边的莲儿动了一下,睁开眼却见莲儿睁着一双亮亮的大眼忽闪忽闪地望着他,沈存义问道:“莲儿,昨晚睡得好么。”莲儿点点头,却不答话,仍是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义哥哥。
沈存义轻轻地拍了莲儿一下,道:“这么傻呆呆的望着我干嘛。”
莲儿深情地道:“义哥哥,如果我们两人就住在这深山老林多好,我们每天采采蘑菇、竹笋,然后开垦一块荒地种上玉米,过着自耕自食地日子多好。”
沈存义从莲儿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憧憬、一种向往、一种期盼。沈存义真的很想一旦江湖事了,自己就携莲儿寻一风景秀丽之处,搭一草棚,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给自足,自得其乐的生活啊。
沈存义见莲儿已经醒来,便从山泉里打来一皮囊水,给莲儿洗漱完毕后,吃过早点,将行李收拾好,挂在马上。这才来到发出亮光之处,寻找一阵,并没有发现奇特之处。见有一块青石板,便坐了下去,屁股刚落地,就弹起来,暗忖,这石板怎么这么凉。
莲儿不知义哥哥在干什么,莫名其妙的来到身边,忽然,沈存义闻到了浓郁的雪莲花香,便道:“莲儿,你将雪莲拿出来看看。”
莲儿便将雪莲从特制的竹篮取出,惊异地发现,那雪莲此刻正含苞欲放。莲儿惊异地道:“真奇怪这雪莲,在客栈时就有些焉焉的了,可现在却又活了,怪不得香味那么浓。”
沈存义俯下身,在青石板四周查看一阵,并无稀奇之处,取出云儿给他的那把短剑,将厚厚的土刨开,手上运功将石板吸开,下面有一个锦盒。拿出来十分清凉,打开一看,竟是一把银色宝剑,抽出剑银光闪闪,寒气冰凉。
沈存义低头一看,剑鞘上用古篆文写着“寒冰雪光剑”五个大字。心中一喜,心道:“正好,莲儿没有合适的剑,此剑可谓是为她专制,实乃天赐之剑。”
忙将剑递给莲儿道:“试试合不合手。”
莲儿接过剑,挥手一舞,就见一道白光散发出阵阵寒气。莲儿一剑在手,力道十足。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将全套冰山莲花剑法使完,居然面不改色气不喘。这套剑法是沈存义根据通玄罡步和素女心经的特点,结合各大剑派的优势独自创造出来,虽然招式简单,却是化繁为简,极为耗损内力。莲儿每练一次,总要出一身大汗,显得气喘吁吁,甚至有些脚软手麻,可今天练了一阵,不仅毫无疲劳之态,而且觉得内劲十足。
沈存义喜道:“莲妹所练之内功,本是至阴至寒的功法,加之又是在冰山雪地诞生、成长,故本身已具极阴极寒之素质,若使用其它剑,阴阳相克,极为耗损功力。而此寒冰雪光剑,正是至阴至寒之剑,对莲妹有相得益彰,相合相生之妙,可使内力生生不息,因此,莲妹不仅不会感到劳累,反而能进一步提高功力。”
莲儿一听,欣喜若狂,便将寒冰雪光剑挂在身上,即刻显出一股逼人的英武之气。
两人这才跨上坐骑,快马一鞭,绝尘而去。
行行重行行,沈存义携莲儿穿过神农架,跨过大巴山,走过湖北,越过安徽,已来到浙江境地。沈存义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再辛苦一天,明天就可以回到沈庄了。见莲儿骑在马上,一副疲惫的模样,心中有所不忍,心道:“莲儿从未吃过这么多苦,一定累坏了,还是休息一下吧。”见路上有一座酒家,便下马领着莲儿走了进去。
当莲儿出现在酒店,立即引起一阵轰动,酒店的食客,都已停止了吃食,有的鸡腿含在口中,却不知咀嚼;有的手上端着酒杯,却忘了去饮;有的满口是饭,却不肯吞咽。所有的人,都怔怔地望着莲儿,秀色可餐,欣赏美色可比吃东西重要多了,谁愿意因为愚蠢的吃喝,而失去了观赏天姿国色的幸运。
此时的沈存义早已恢复了老人形态,那种一步一拐老态龙钟的模样,引起酒店所有食客的亲睐,“老人家带着您的女儿坐这儿来。”“来,您老坐这。”“哇,这妞真撩人,坐这。”
食客的确十分热情,只是醉恩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食客热情当然不在这糟老头,而在乎身后的莲儿,谁都想让他们坐在身边,以便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