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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少侠星夜上少林

刘任侠低头想了想道:“晚辈认为盗书之人一定就是庄天成。”

见悲天掌门用疑惑的神情望着自己,刘任侠便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第一,庄天成现在五十左右,当时正是十四五岁。第二,他绰号为花花公子,鬼点子极多,自然模样不差,脑子灵活。第三,《易筋经》所在的石窟,正是庄天成隐藏的地方,以此三点,不是庄天成,又会是谁呢。”

刘任侠的一番分析,悲天大师听了觉得十分有理。便道:“贤侄所说,确有道理,老衲一定要生擒庄天成,将此事问个明白。”

刘任侠突然跪在地上向悲天大师道:“掌门师伯在上,晚辈特来请罪。”

悲天大师诧异道:“贤侄,何出此言。”

刘任侠便将在石窟用明珠照明,习练了《易筋经》上面内功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悲天大师一听,哈哈一笑,双手将刘任侠扶起,道:“贤侄快快请起,无意习得《易筋经》,可见此经与你有缘,实福缘深厚,又何罪之有。”悲天大师又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递给刘任侠道:“这是三粒大还丹,留在身上,以备不需之用。”

刘任侠再三推辞不许,只得接过大还丹,千恩万谢告别掌门,急急地往山下赶去。

熹微初露,浮云变幻,似白似灰,如紫如黄。刘任侠提气急奔,快步如飞。下得山来,回首一望,眼见山水环绕,林木苍翠,实是得道高僧,修身养性之佳境,心道:“怪不得少林享誉四海,一直是武林圣地,的确有其独特之处。”

当他赶到客栈,已是日出东方。刚刚进店,恰被迎面而来的彭娟撞见,便娇声责怪道:“侠哥哥,这么早就到哪里去了,怎么不叫我一声。”

刘任侠道:“娟妹,怎么就起来了,不多睡会儿。”

彭娟佯作生气的说道:“哪还敢再睡,说不定你将我卖了都不知道呢,你到底去了哪里。”

刘任侠便将夜赴少林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彭娟嘴一撅,朝刘任侠的肩上轻轻的击了一掌,气呼呼的说道:“你真坏,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而一个人偷偷的溜去。”

刘任侠无奈的摇头解释道:“娟妹你不知道,少林有许多规矩,是不能违反的,比如说不许女性进寺。你想,你能去么。再说,这几天你疲于奔命,又受了伤,如何还能熬夜,如何还能连夜赶往少林呢。所以,为兄只能独自一人去了。”

彭娟一听觉得也还有点道理,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有不甘的道:“那你走前也得告诉我一声呀,害得我一大早就为你操心。”

刘任侠笑了笑双手作揖赔礼道:“对不起,娟妹,小兄下次上哪里,一定向你禀报。小兄要去方便,娟妹可否应允。”

彭娟一听恼又恼不得,笑又笑不出,只得用手一推:“去吧,滚你的蛋吧。”

刘任侠趁机回到房中,一夜奔波也感劳累,便坐下调息一番这才将东西收拾好,来到彭娟房里,见彭娟坐在房中发呆,两眼红红的,诧异的问道:“娟妹怎么了,为何这般模样。”

彭娟一见刘任侠,忙将眼睛揉了揉:“刚才又想起师傅和春师姐,往日我们这时都在一起吃饭,一起说笑,何等快乐,谁知现在已是人鬼殊途,再也无法相见,怎能让人不伤心。”

见娟妹心中伤感,刘任侠劝慰道:“娟妹,别伤心了,快把东西收拾好,吃过早餐就得赶回去,要联系武林同道,粉碎庄天成的阴谋。为你师父和春师姐报仇雪恨,为武林伸张正义。”

彭娟听话的站起来,将行李收拾,背在身上,走出房间。刘任侠结完帐,又点了两笼蒸饺,两碗小米粥,两人匆匆吃毕,便唤小二将马牵出。

说也奇怪,白龙驹本是桀骜不顺,很难与别的马合得来,谁知一见这火红宝马,却感到特别投缘,相处也不过几天功夫,竟然已成了须臾不可分割的伙伴。刘任侠、彭娟各自跨上坐骑,两马仿佛是比赛,撒蹄疾驰如飞。

一路上,只听风声啸啸,快速异常,眼见已将前面一匹又一匹快马甩在身后,两匹马似乎还在较劲,你追我赶跑得更欢。不几日已越过河南、跨过安徽、回到浙江境地,来到西天目山,路过一个山坡时,白龙驹突然长嘶一声,一摆头竟不往驿道上走而往山坡跑去。刘任侠觉得奇怪,心知白龙驹颇有灵性,一定是有所发现,这才有此异动,于是任由白龙驹纵蹄直奔。跑在前面的火红宝马,听见白龙驹一声长鸣,却没见它跟上来,一摆头却发现白龙驹往山坡上跑,感到十分奇怪,便扭头跟上。

却见白龙驹来到山林旁,来回转悠,时而嘶叫一声,刘任侠暗忖,莫非白龙驹发现了熟识的人。跳下马对跟上来的彭娟道:“白龙驹一定发现了什么,我进去看看,你在这里看着马。”说完便往树林深处走去。

往里走了百几十步,果然看见有一人正给另一人输气疗伤。走近一看只见那位给人疗伤之人,年纪不大,长得眉清目秀,英气逼人。这人他认识,正是他一直萦回在心,十分担忧的结拜义弟沈存义。

原来,这白龙驹还是在五年前见过沈存义。那天,刘任侠、沈存义两兄弟相见于桂花酒楼的小溪边,两人一见如故,趁着夜色携一坛桂花酒,来到一片绿草茵茵的草地上,品酒赏月。酒色飘香,随风荡漾,飘入白龙驹的鼻里,使白龙驹陶然欲醉,馋水直流,它眼巴巴的望着两人,露出一副馋相。沈存义见此似是看出白龙驹的心思,便倒了一杯酒递到白龙驹嘴边,白龙驹伸嘴一吸,将酒喝干。喝过后还用舌子把嘴边的酒香舔尽,意犹未尽。沈存义一下连倒三杯,见白龙驹仍未满足,便将酒坛端给白龙驹,让它喝了个饱。这才使刘任侠知道白龙驹也是酒中高手,因此也经常喂酒给白龙驹喝。白龙驹有此享受,实得归功于沈存义,故而白龙驹对主人的这位义弟,一直念念不忘。白龙驹本是灵异之类,其嗅觉更是特别灵敏,刚才路过此地时,恰值刮来一阵风,白龙驹从风中闻到了沈存义的体味,便朝前跑去,终于找到了沈存义。

刘任侠见到沈存义,惊喜过望,忙上前轻声呼道:“义弟,你如何到了这里。”低头一看,则是一名白衫书生模样的男子,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便问:“这人是谁,是病了,还是受了伤。”

沈存义一抬头见是刘任侠,高兴道:“侠兄,你怎么也来了。”说着,将抵在书生背上的手收回,再将书生轻轻的放在地上平躺着。又道:“这人受了伤,伤得十分利害,我见到他时,他正和四名剑手拼斗,虽然已经身负重伤,可仍然奋力拼搏。我这才出手赶走那四人,谁知他已受伤,而且伤得非常严重,肺脏已被震坏,我虽用真气将心气护住,可也只能护住一时,若无疗伤灵药相助,最多恐怕也只能维持三天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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