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召急不可耐地往回赶,想要一睹秦余风采的时候,殊不知他那自作聪明的小三老婆,以及七大姑八大姨们,却对真正的贵人怒骂连连。
王家别墅。
看着众人义愤填膺的模样,再看秦余一副吃瘪的怂样,张君觉得爽到爆炸,仿佛炎炎夏日吃了一大口冰激凌一样爽快。
有这种感觉的,还包括王雨和她妈。
这对母女最近因为王召的愤怒而过得相当不滋润,一想到起因就是王雪和她的朋友,就气不打一处来。
如今看着王家人统一口径,对王雪的穷逼朋友发泄怒气,心底舒坦到了极点。
“王家就剩你们这些歪瓜裂枣了吗?”秦余并没有吃瘪,他只是奇怪,都闹到这一步了,王召怎么还不见人影。
难不成那个油滑的家伙,想借自己的手,把这些上窜下跳的跳梁小丑都给收拾掉?
这么想虽然有点道理,但貌似并不切实际。
王召又不傻,公然利用秦余这样的大佬,那是纯粹活腻歪了。
那么就只剩一种可能了。
王召外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既然如此,那秦余就失去了待在这里的意义。
王家估计只有王召一个人知道“我中了彩票”这个马甲之下的真实面目,没有他在场,想要不着痕迹地揭穿张君这个冒牌货,就相当有难度了。
“只能暂时打消揭穿他的念头,等离开王家后再做打算。”秦余权衡再三,只深深看了眼张君,准备离开。
当然了,他是肯定不会放过张君的。
这王八蛋不仅打安雅的主意,还用自己的马甲耀武扬威,甚至威胁恐吓他这个花季青年。
要是不给张君一点苦头,旁人还会以为堂堂秦余大少爷,是个任人揉捏的大软蛋。
“穷逼杂种,你说谁是歪瓜裂枣?”秦余刚回过神,打算转身离开,就听见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
他的脚步一顿,回头死死盯着面容扭曲的中年妇女,“你刚才骂我什么?”
“穷逼!杂种!听见没?”中年妇女双手叉腰,用不可一世的语气道,“我说你是穷逼,是杂种!什么狗屎一样的玩意儿,也敢说我们高高在上的王家人是歪瓜裂枣?”
说完,她看也不看秦余阴沉如水的神色,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活像一个骂街泼妇。
“表姑,你说话别太刻薄,担心祸从口出!”王雪听不下去了,站出来警告道。
这个中年妇女是她的表姑,严格来说并不是王家人,只是另一个小三上位的成功案例。
平日里,这个小三上位的表姑,就以尖酸刻薄著称,因为那张嘴,没少给她丈夫惹麻烦。
“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喜欢那个穷逼杂种?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你俩个睡一起了?”
王雪好心提醒,却落得被辱骂的地步,气的眼眶都红了。
从小养尊处优的她,何时受到过这般污秽字眼的谩骂。
中年妇女平时当然不敢骂王雪,毕竟王召的身份摆在那里。
可现在有张君那位大佬坐镇,为了讨其欢心,骂就骂了,她不仅要骂,还要狠狠地骂。
这样才算表忠心,才能巴结上张君的大腿。
“秦余,冷静,王家人多势众,不要冲动!”秦余和王雪都是安雅的朋友,听了那些辱骂,她都恨不得撕碎中年妇女的嘴。
但她知道这里是王家的地盘,不能轻举妄动,所以死死拉住了怒不可遏的秦余,小声安抚道。
“怎么了,杂种你想打我?来打我啊?你敢吗?老娘是王家人,是你这种穷逼一辈子都高攀不起的上流人!”
中年妇女看着额头青筋暴起的秦余,冷笑连连。
“放心,这位表姑。有本少在,区区一个穷逼,翻不起大浪来。杂种这个词,用得不错,本少很喜欢。”中年妇女骂的虽然太难听,但张君却听得不要太舒坦。
见时机恰当,他就得意地发话,给了中年妇女一剂强心剂。
“有张少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中年妇女拍拍大腿,笑得合不拢嘴。
她跳出来的目的,可不就是为了这句话嘛!
“杂种,滚出去!”
“穷逼加杂种,赶紧滚出我们王家!”
“有这种一身穷酸味的杂种在这里,我觉得空气都被污染了。”
众人听了张君的话,再看中年妇女得瑟的模样,只恨刚才没有第一个跳出来,这时候反应过来,个个都骂了起来。
“很好,非常好。”
面对众人的怒骂,秦余意外的平静下来,“你们所有人,我今天全部记下了。”
“如果不让你们付出代价,老子不姓秦!”
他拉起安雅,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那句冰冷的话语。
王雪看了眼面面相觑的众人,心道这些人不是歪瓜裂枣又是什么?
恐怕连这些人自己都清楚,他们就是一群歪瓜裂枣,没有了王召的支撑,就会变成杂碎的歪瓜裂枣。
所以当秦余说出歪瓜裂枣以后,才会引起激烈的反驳,因为这话戳中他们的痛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