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布满惊恐,楚可张嘴尖叫,晕了过去。
“楚可!楚可!”傅心薄猛然抱起楚可,大叫医生。
他乱了,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吴成悔听见声音,立刻让医生来。
医生给楚可查看病情,得出的结论是,这是好事,楚可有了反应,不再保持着之前的模样。
并且他预料不错的话,楚可醒来的话不会像之前一样过激。
同时也告诉傅心薄,如果这样的情况一直保持,楚可受催眠的危险性很小。
吴成悔看见傅心薄肩上的伤,黑色的衬衫被血润透,颜色都深了很多,“傅总,你受伤了!”
医生看向傅心薄,开口,“傅总,我给你处理伤口。”
“不碍事。”傅心薄抬手,给楚可盖上被子。
只是,血从衬衫上留下,滴到被子上,很快暗红一片。
皱眉,直起身子,“换一床被子。”
“傅总,你的伤……”吴成悔担心。
“去拿被子。”
傅心薄说完,转身做到沙发上,医生立刻跟上。
因为傅心薄的伤是在楚可大力下造成的,所以伤口很深。
医生小心的给他处理伤口,傅心薄则看着倒在地上碎成片的花瓶和破碎的花。
楚可的情绪很激动,为了让她舒缓神经,花瓶里放了薰衣草。
不然,卧室里是不会放任何能伤害她的东西。
还好,他在,只伤到他。
……
B市,苏若躺在床上,手紧抓被子,心底尽是痛。
褚之哥哥,你不是说结婚是假的吗?为什么还这样……
客厅里,傅褚之走进来,佣人立刻上前接住他的西装。
傅褚之看了眼四周,问道,“若若呢?”
佣人看了眼楼上,低头,“太太还在睡觉,不让我们打扰。”
“睡觉?饭也没吃?”傅褚之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
已经晚上十点了。
“是的。”佣人躬身回答。
傅褚之眼睛动了下,上楼,忽的停住,“准备点吃的端上来。”
“好的,先生。”
傅褚之上楼,打开门,卧室里漆黑一片,苏若没开灯,傅褚之却能听见床上的呜咽声。
而在听见他的脚步后瞬间停住。
苏若抓紧被子,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底的委屈像泄洪的洪水,苏若一口气憋在喉咙。
“若若,今天的事我很抱歉,如果早知道你不能喝酒,今天中午就不让你喝了。”傅褚之覆满歉意的声音响在耳测,苏若猛的惊住。
褚之哥哥是什么意思?
是她喝醉了,难道……
“我知道你喜欢大哥,今天的事,我……以后,我们都不要喝酒了。”
说完,傅褚之转身出去。
苏若心底的委屈烟消云散,一瞬怔住。
是因为喝醉酒,自己把褚之哥哥当成了心薄哥哥?
所以……
苏若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她现在已经嫁给褚之哥哥了,褚之哥哥也一直对她好,她这样做是不是不对?
Z国。
阳光明媚,楚可在一片陈晕中醒来。
傅心薄躺在她身边,她的头枕在傅心薄手臂上,鼻尖闻到隐隐的药味和腥味。
是难闻的味道,可她并不觉得难闻。
双眼动了下,看向傅心薄的肩膀,正是受伤哪里。
傅心薄穿着浴袍,是深灰的颜色。
而浴袍领口大,傅心薄是侧躺的,自然能看见肩上的伤。
手指动了下,楚可缓慢抬手,摸上傅心薄的伤口。
伤口上绑着纱布,有点点的红渗透,不明显,却还是能一下看见。
楚可的头顶,傅心薄睁开眼睛。
他没动,只看着楚可,漆黑的双眼溢出星点的光,很亮。
楚可清醒了,很好。
下午时分,傅心薄接到邹席生的电话,当然,楚可已经午睡,他在书房。
“嗯。”
“……”
“什么时候来。”
“……”
“好。”
“……”
“嗯,情况好了些。”
“……”
“嗯。”
挂断电话,邹席生看向另一个号码,手指在上面徘徊不去,好久,终于点下拨打键。
此刻,J市餐厅。
邹回坐在包厢里,手里拿着份资料。
资料上没有记录别的,全是楚可的最近的近况,而时间截止到楚可去Z国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