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说的这个话,是不是代表着一个含义。
包养?
情人?
更或是玩物?
不,她不要!
她才十八岁,她虽然一直过的艰难,但她依然憧憬着美好的爱情,向往着更好的生活。
而她如果做了这个人的女人,那她是什么?
“不行!”楚可转身便要朝门外跑。
但门打开,肖安却站在她的面前,一张清隽的脸带着恭敬的笑看着她,手伸出,挡在她的面前。
“不,不要,我不要做你的女人,”
楚可用力去推肖安,可肖安就跟个铜墙铁壁似的,不论她怎么推她都推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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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可在推拒无果后,终于知道这里是谁做主。
急忙跑到傅心薄面前,跪在地上,巴掌大的小脸上尽是哀求,“求你,你放了我吧,我会还你钱的,我真的会还你钱的,你放过我,求你了……”
楚可拉过傅心薄的手,不停的摇头。,不停的祈求。
但傅心薄却没动,修长的身形慵懒的靠进沙发里,深渊的眸看着她眼里的泪。
就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晶落了下来。
手腕微动,反手包裹住她哀求的小手,用力。
下一刻,跪在地上的楚可便扑在他的怀里。
小手下意识的撑在他的心口,唇张着,眼泪也停住了,怔怔的看着傅心薄。
傅心薄看着楚可那红润的唇瓣,眸色一深,大掌握住她的后脑便印上她的唇。
“呜呜……”
楚可愣了下,随之用力挣扎起来,但她连肖安都挣不过怎么挣的过傅心薄。
傅心薄紧紧的扣住她的后脑。
楚可感觉自己下一刻就像会窒息一样,心快速的砰跳起来,生出无边的恐惧,而她呜呜的反抗从相贴的唇角溢出。
傅心薄看着楚可眼里屈辱的泪,看着她红的滴血的小脸,看着她因为缺氧而逐渐微弱的呼吸。
眸里的血色快速流淌,翻滚。
直至隐进一片黑暗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楚可以为自己会缺氧而死,傅心薄却放开了她的唇。
她急忙大口大口的呼吸,耳边传来傅心薄低哑至极的嗓音。
“三天时间,三天后,告诉我你的答案。”
大口的呼吸被这句话给噎住,楚可下意识的咳嗽起来,但通红的小脸上却是绝处逢生的笑。
她急忙起身,头也不转的朝外面跑。
傅心薄看着楚可跌跌撞撞的消失在视线里,瞳孔猛的收缩,却又快速松散开来。
“看着她。”
“是。”
肖安转身离开。
夜,寂静无声。
黑色的宾利平稳的停在一幢老式的破旧楼层下。
斑驳的水泥路,晕黄的灯光,婆娑的树影,老旧的水泥的房,这里的每一样都在昭示着它的低下贫穷。
楚可一直紧抓着西装的小手终于缓缓的松开,忽的,用力打开车门,头也不转便大步朝里面跑去。
她现在连看一眼车,说一句谢谢的勇气都没有。
虽然,她逃离了今晚于她来说一个又一个恶魔的地方,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因为,那个男人说了三天后。
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就连指甲陷进了掌心她都不知道。
一路跑到三楼,楚可气喘吁吁的停在那贴着已经旧了的福字蓝色铁门前,手却怎么都抬不起来。
今晚的一切都是她最亲最爱的人做的,她被绑在椅子上被拍卖的时候,她有绝望,甚至是恨。
可现在站在门外,她心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无力。
就像身上的血液被吸血鬼一点点吸干,她怎么都提不起力来。
妈妈,你爱赌,可可劝不住你,你输了钱可以努力还,但你为什么要把可可卖掉!为什么!
楚可缓缓的蹲了下来,把脸埋在膝盖里,眼泪无声的滑落。
客厅里,白梅看着时钟上越来越晚的时间,脸上满是焦急。
不是说做了服务员就回来吗?
这都几点了,可可还没回来。
白梅急的给经理打电话,但手机里除了已关机和无法接通就再没有其它的了。
白梅想了想,又给中间人打电话,可手机里传来的依旧是机械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