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老脸一红，忙跳进院中。

看着封倾染双手环臂，一副任君狡辩的模样。

尴尬地蹭了蹭鼻子：“那什么，我就是怕别人误会，所以才......”

“哦？”封倾染眼波流转，轻启朱唇：“那你就不怕我误会？”

“孤男寡女也就罢了，还不走寻常路。难道说......云凡师弟，你爬墙是发自真心？”封倾染媚然一笑。

闻言，云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没有......”

支吾个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话。

上下打量了一番，封倾染故意收敛笑容，转过身，留给云凡火红的倩影：“你，是怕婉儿师妹误会吧。”

声音淡淡，却带着几分落寞之感。

能让云凡这般小心做人的，也就只有他那青梅竹马的云婉儿了。

与所表露的情绪完全不同，封倾染现在心中轻松自在。

看来那些传闲话的弟子也不是一无是处，效果还是很好的。

......

封倾染的话，听得云凡的心不由得一沉，直直地望着，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

慢慢走到原位，坐回石椅，面向云凡。

明媚的眼眸将悲伤掩藏，封倾染笑容依旧：“云凡师弟，你还要站在那里杵多久？”

尴尬被打破。

“好。”忙应了声上前。

注意到桌上之物，云凡好奇道：“你已经开始练琴了吗？”

摇了摇头，封倾染看向树上盛开的粉桃花，眼神放空，声音怅惋：“以前便会，只不过……很久都没有弹过了。”

莫名的伤感。

云凡愣了愣，看着眼前少女，目光停留在那张染着追思的绝色容颜。

心中不禁生出一个疑问。

人不是生而知之，性格也不是注定。

所以，封倾染这么多年究竟都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变成顿悟前那恶劣的性子。

如果封倾染知道云凡心中所想，一定会露出愉悦的表情。

青涩的少年呦！你一定不会想知道的！

“云凡师弟，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见云凡还在发呆，封倾染幽幽开口。

收回神，云凡不假思索，下意识道：“我秘籍抄完一半了！”

封倾染噗嗤一笑，轻掩朱唇：“云凡师弟，你那天不是说要回去炼丹吗？”

知道自己说出了蠢话的云凡脸色一滞，身上随之生出了几分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