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直到退到冰冷的车窗,再没有退路时,她才不再动,可娇小的身子却缩在一起,一双大眼带着极度的恐慌。
傅心薄知道自己很容易让人害怕,这种气势是他随着时间的历练日积月累,早已根深蒂固,不是掌控就可以的事。
但他没想到楚可会被他吓成这样。
他是孤傲的,却从没像现在一样生出颓败的心绪。
尤其还是个于他来说的小丫头。
同时的,随着颓败的生出,怒火也蔓延开来。
楚可觉得傅心薄好可怕,尤其是那越来越冷的脸,像刀片一样割着她,让她不受控制的去拉车门。
“停车!停车!我要下车!”楚可大声叫喊起来,傅心薄却一把把她拉进怀里。
她的下巴被迫抬起,看进子夜一样的双眸,里面漆黑一片,像有什么东西隐隐浮动,看的她僵住。
“我就这么可怕?”低冷的声音传进耳里,楚可着魔了一样的思绪回缓,立刻摇头推傅心薄。
可傅心薄却轻松的低头,就准确无误的含住她的唇,深深的吻了进来。
“呜呜……呜……”楚可挣扎摇头,傅心薄手却紧扣她的后脑,让她不仅挣脱不了他半分,反而让他更深的探进她的喉。
在傅心薄的深吻中,楚可的手从挣扎推拒到紧紧的揪住他的衣衫,嘴里溢出低低的呻吟。
傅心薄一直看着楚可,巴掌大的小脸上不见了苍白,被朝霞似的红晕替代,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不停的颤动着,而眼角眉梢更是染上了一种女人该有的媚色。
白纸似的姑娘,加上初经人事的身子,无疑是诱惑的。
傅心薄是男人,正常的男人,还是禁欲三十二年刚开荤的男人,尤其,楚可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他有反应,有很大的反应。
傅心薄想到了和楚可的第一个夜晚,她就是一颗半开的白玫瑰,他摘下她时,她在他身下颤抖,摇摆着娇嫩的花枝,开到荼蘼,让他一遍又一遍的像着了魔似的疼爱她,拥有她,占尽她。
手不再冰凉,带着火一般的炙热,探进楚可白色的衬衫,抚上她细嫩的身子。
唇没有了肆虐,透着温情的宠溺,是一种被珍惜被呵护的感觉。
楚可现在就是开在悬崖边的花,一直经受着残酷的风吹雨打,她再坚强也需要人的保护遮挡。
而现在傅心薄就是那个给她遮挡风雨的大树,他给她抛出了有力的树干,温柔的挡在她的头顶。
她沉迷了,沉浸在这股从未有过的温情里。
紧抓着他胸前衣衫的小手缓缓松开,来到他的后颈,抱住他的脖子,任傅心薄的唇来到她的耳廓,蜿蜒直下。
傅心薄看着楚可微张的唇,细细吐出的急了的呼吸,黑沉的双眸里浮动着汹涌的黑色漩涡。
“妖精。”
他低低开口,猛的把楚可的身子抱起跨坐在他腰际,楚可突然的晕眩给吓的尖叫出声,手下意识的紧抱住傅心薄。
傅心薄把楚可的身子朝前压,薄唇再次覆上她的耳廓,厮磨着,啃咬着。
或轻或重的力道让楚可的呼吸重了,她躲着傅心薄的唇,说着沙哑的透着媚人气息的话,“不要,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手却把傅心薄抱的紧紧的,指甲甚至陷进他的肩胛。
傅心薄是想给楚可适应自己的,但她太敏感了,就像个妖精,勾引着他,让他控制不住。
忽的,傅心薄握住楚可盈盈一握的纤腰,疼痛传来,楚可瞬间尖叫起来,迷糊了的思绪也在这股疼痛中清醒,楚可这才看见傅心薄要吃人的眼时立刻推他。
但她推不动,傅心薄还抱着她的身子,眼底是无尽的深渊。
楚可倒吸一口冷气,急忙扭动身子,“傅心薄,你放开我!”
她好怕,滚烫的像把火一样要烧毁的东西在她身体里,虽然不多,只有一点,却让她慌的像疯子似的挣扎起来。
额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傅心薄看着眼前做了坏事还一脸理直气壮敢挣扎的人,一股邪火腾腾燃烧着,一把抓过她的手,嗓音暗哑,开口,“火,你点的,灭了。”
楚可怔怔的看着手里的东西,像被点穴了似,张着唇一动不动。
直到傅心薄带动着她的手动了下,她吓的立刻收回手,傅心薄却把她的手死死按住,一口咬住她的耳珠,满意的感受到她的颤抖,开口,“不灭,不下车。”
车?
车!
楚可终于意识到这里是哪里。
傅心薄竟然在车上对她……
“禽兽!”
楚可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骂了过去。
但下一刻她却满脸的震惊。
为什么?
因为,她看见傅心薄笑了,虽然只有一秒,只是嘴角轻微的勾了下,但她还是看见了。
“你是我的女人,禽兽的事,不可能不做。”
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脸还是这张脸,冷漠的,凌厉的,无情的,楚可却感觉到一丝恶劣的气息。
可明明,傅心薄什么都没变。
但她来不及细想,她的手就被傅心薄控制了……
楚可被傅心薄折腾了很久,她看着窗外的日头从金色变成晕黄,傅心薄终于放了她。
恩,更确切的说是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