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纯:“!!!”
叶纯压着他腰的手已经移到了床边,借以支撑身体的重量,另外一只手想将他扣在脑后的手掰开,晕晕乎乎地又忘了他到底伤的是哪边,犹犹豫豫间让甘哲占尽了先机。
他说:“阿纯,我连做梦都在这么吻着你。”
叶纯一片心顿时化成了水,闭着眼睛多了几分主动,居然跟他吻得有了些许生死将近才有的难舍难分。
甘家二老跟叶家二老站在门外,面面相觑。
叶妈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颇为郁卒地心道:才教你端成高岭之花,你就自毁形象地自己扑上去了。
甘妈是个厚道人,无意偷看到叶纯主动跟甘哲亲热,又是尴尬又是高兴,眼瞅着叶妈脸色不郁,握紧手上保温桶的把手也不敢张嘴。
四个人表情各异地站了良久,也没人打算推门进去,直到护士推着小车过来给甘哲挂水,眼瞅着门外站着几个人不敲门也不进去,诧异地问道:“是家属来探病嘛?”
甘妈“诶”了一声,打破尴尬忙道:“对啊对,那什么甘哲是住这个屋子吧。”
“是啊,”护士说着伸手拧门推开——
“诶别!”甘妈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护士已经推着车子进去了,探头瞧了一眼后又倒退着走出来,摸着鼻子咳了一声道:“是我走错病房了,呵呵,呵呵呵。”
“那什么,”护士推着车子拐了个弯,走了两步又回头,犹豫地开口嘱咐道,“18床的伤虽然不致命,但是,创面还是挺大的,那什么,让他俩悠着点……等好了,嗯好了再玩点儿激烈的。”
四位长辈:“……。”
“诶哟,”叶妈终于忍不住出声,伸手捂住了脸,“真特么丢人呐。”
说完眉头一竖,撸着袖子叉腰,踹门进屋。
屋里只有甘哲一个人躺着,窗户大敞,风吹进屋内拂过窗帘,吹散一室温柔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