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妈一听,脸上顿时不自在:“叶纯那……也没成……她说俩人是好朋友,相处得比较好,压根儿没情爱那回事儿……。”
“啊?”甘妈苦笑道,“咱俩家这孩子呦……愁死个人了!”
“你还是不打算说理由?”甘爹跨着腿坐在沙发上,威慑力十足地道,“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甘哲顶着水盆,两臂已经开始打抖,心道不想说也不能说呀,我要是说了实话,以后你
们对着对门叶家能自在的了?这事一旦扒拉开,可就是陈年旧事一大串,凭您老多年干刑侦的眼力见儿,能揪着萝卜带出来秧。
“当真不说?”甘爹起身,端着凉水壶就给甘哲盆里,悠悠然然加了水。
甘哲咬着牙,额头上的汗滴答滴答往下掉。
“蹲好!”
甘哲膝盖又往下沉了几分。
甘爹就着凉水壶对嘴喝了一口水,转头瞪甘甜甜:“你也不肯说?”
甘甜甜两手撑着地板倒立,一语不发。
“行,你们不说就算了,”甘爹重新坐回沙发上,翘着腿,叹气道,“你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也有能力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只是有些事说出来,我们做父母的总是能帮你们一帮的。我看着你们三个孩子一起长大,又有什么是不知道的?你们既然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甘甜甜跟甘哲不由对视,一个眼珠向上转一个眼珠像下瞟,心里都觉得,他爹其实早就看出来了。
叶纯打算接手的案子没谈成,她来晚了一步,林亚的朋友等不及,已经将案子盘给了其他设计团队。
她倒也不是很在意,悠悠闲闲地在这个不熟悉的城市,漫无目的地瞎游荡。
她背着她的小挎包,空着两只手,优哉游哉地在崇城连吃了四天的火锅,带来的衣服轮番让销魂的调料味儿熏了个透。
她把脏衣服一股脑,全塞给了酒店洗衣房,这才在街上寻了家小店,准备挑两件衣服换上。
店里热情的姑娘可能正处于热恋期,但凡瞧见谁单身,都能热烈邀请他共同加入爱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