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望潇深叹一口气,正经道:“其实我的想法跟你一样。”
“嗯?”
“我母亲虽然是正王妃,但也只是我父王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叶望潇说到这话,面上带着一丝可悲而勉强的笑,“你知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她是被我父王的那些侧室给生生气死的!”
“……”萧暮灵愣住。
对上叶望潇悲恸之色,她旋即垂眸,结巴道:“对、对不起,我……我误会你了。”
情绪发泄好了后,叶望潇微笑,他朝着她勾了勾手,在萧暮灵再度扶着自己后,他边走边说道:“木鱼丫头,我也曾想过,为什么不能一生一世只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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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暮灵步子一顿,惭愧地垂下头。
叶望潇也停步,双手扶住她的肩,对着她的眼眸道:“我这辈子除非不爱,否则娶妻必然只有一个。木鱼丫头,我要的也仅是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唯一爱人。”
萧暮灵哦了声。
她心里很讶异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又不知不觉因为欢喜而扬了扬唇角。
对于她的反应,叶望潇轻轻笑了两声,松开了他放在萧暮灵肩头的手,又一瘸一拐地走着,还不忘对她道:“这样,你不会看轻我了吧?”
萧暮灵笑道:“冲你这点,我倒是很乐意喊你一声师兄。”
“那你快喊,快喊!”叶望潇将耳朵往她旁边一凑,做了个聆听的架势。
“……我就随口一说。”萧暮灵把他的耳朵一推,万分嫌弃道:“你又不是我师兄,真是的,死赖着我干嘛?”
“我不管,快叫快叫!”叶望潇还就真赖上了。
“你忘了衙门那次,说好的,我们现在就是真的师兄妹!”
“啊,你不提那事还好,提了本姑娘就来气,”萧暮灵做了个抓手的夸张表情,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嘿嘿嘿,现在你落到我手里了吧,我挠死你——”
“哦嚯嚯,你敢乱来!”叶望潇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为什么要提那件事?
“我要报仇!”萧暮灵说着扑上来。
***
休息一夜。
天明之后,两人迫不及待去了县衙。
去看望人犯,一般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只要出了银子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他们各处打点了下,很快就到了大牢之中——许秀书正闭目坐在牢房中,从他身上的衣服看来,他定然并未受过什么折磨。显然是少夫人打点过的缘故。
“许大哥!”
萧暮灵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牢门前。
狱卒开了门,小声对他们道:“有什么话尽管说吧,不过不要耽误太久。”
叶望潇答应了声,拿出一块碎银子给他。
狱卒拿着银子离开。
许秀书看到他们两人,讶异道:“叶兄弟,萧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萧暮灵上前一步,直言道:“邢府的事情我们都听闻了,这样漏洞百出的事情,很显然是凶手嫁祸的手段,许大哥切莫着急,公道自在人心,我们一定会找出真凶还你清白!”
许秀书颔首道:“屡次劳烦二位,在下实在过意不去。”
叶望潇很是潇洒道:“许大哥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自该倾力相帮!”
见许秀书还欲说些客套话,他道:“时间不多,我们就不用客气来客气去了。许大哥,你到底是怎样被陷害的?那把匕首……怎会在你的手中?”
许秀书回顾那天的事情,一脸凝重道:“我若所猜不错,是有人往我屋里投了迷药,待我醒过神时,才发现自己靠在门口,手里握着一把沾血的匕首,匕首上的血尚未凝固,看样子,凶手是算好时辰的。”
“不等我有所反应,就见那些家丁往这里来,他们所见便是管家倒在我身旁,我手里握着匕首那一幕,”他叹了口气,“我百口莫辩。”
跟他们所遇到的情况一模一样……
叶望潇点头,再问:“据说是金管家的侄子非要闹到官府?”
许秀书颇无奈:“人之常情罢了。这是冲着我来的,莫要牵连他人才好。”
萧暮灵很是同情,遂安慰他道:“许大哥,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情包在我们身上!”
许秀书再度道谢。
临走之际,叶望潇想起他们在沈宅的发现,问道:“许大哥,我记得你曾说过,沈宅出事的那天,你是想找沈晋山打听你义父的事情?”
“是的。”
“不知尊父高名?”
“哦,我的义父许渊,字长平。”
萧暮灵看了眼叶望潇,她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她乍然想起了密室里的断臂,问道:“他有什么特点吗?比如他的手……是不是有什么残缺?”
许秀书霍然道:“他是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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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望潇:→_→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显吗?果然是木鱼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