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九叔背着手走出了大厅。站在院子里,照着阳光,九叔伸了个懒腰,回头看向叶一言,笑道:“怎么,不打算练拳了?”
“怎么能不练。”叶一言笑着走出了大厅。
这几天九叔教他太极,大体的招式叶一言都学得七七八八了,就连九叔也惊讶叶一言的天赋。
不过他现在还没到出师的地步,九叔愿意抽时间来教他,叶一言自然不会拒绝。
两人搭上手,动作由快到慢,力道忽重忽轻。
练了小半个时辰以后,文才跟秋生回来了,秋生手里拿着三柱香,两短一长。秋生小跑着来到了院子里,叫道:“师傅,师傅……”
“叫什么叫?”九叔不满道。
“师傅,这个香烧成了这样。”秋生将手上的香递给了九叔,说道。
接过香,九叔看了看,摇头道:“人最怕三长两短,香最忌两短一长,偏偏就烧成这个样子。家中出此香,必定有人丧。”
“是不是任老爷家里?”文才问道。
“难道是这儿?”九叔没好气地回道。
文才闻言,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冲着秋生道:“事不关己,己不操心。”
“那任老爷的女儿会不会有事?”秋生冲着九叔问道。
九叔还没回答,文才便抢先道:“总之姓任的就有难了……”
话音刚落,文才便想起了任婷婷,说道:“那婷婷她?”
“你不是说事不关己,己不操心嘛。”秋生笑道。
“这可不一样,关系到我的终生幸福,”文才应了一声,便冲着九叔说道:“师傅,你可一定要想想办法啊。”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还用得着你说?”九叔说道。
……
深夜,义庄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夜色笼罩着义庄,四周黑漆漆的。大厅里,香烛已经烧去了大半,一阵“咔擦咔擦”骨头响动的声音诡异的回荡在大厅里。
短暂的响声以后,大厅里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过了没一会儿,又突然响起了“吱吱呀呀”的声音,只见放在大厅里的棺材盖竟然缓缓升起,一只灰白干瘪的手自缝隙间伸了出来。
那只手诡异的转动着,摸到了棺材上的公鸡血网上。
“啪”的一声,火花闪起,那只手像是触电一般又缩了回去,棺材盖也重重地落下。
这一声重响把浅睡的九叔惊醒,九叔醒过以后,左右看了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旋即,又想起了大厅里的棺材,便赶忙穿上了鞋子出去查看。
围着棺材看了半响以后,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倒是发现睡在隔壁的文才从床上摔了下来。
九叔叹了口气,将文才扶到了床上,又继续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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