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眉头微挑,按照成蟜所言,李牧中了剧毒,现在应该很虚弱才对,怎么他感觉李牧现在的状态和他初见之时别无二致。
搀扶着成蟜的离舞,也隐晦的看了眼李牧,默不作声。
“你想挑拨离间?”成蟜面露不屑,说道,“樊於期是我养的一条狗,谁都可能背叛,唯独他不会!”
成蟜很自信,樊於期是他一手推到嬴政面前的,而且其家人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牧开口道:“或许吧,只是你似乎太天真了,即便杀了我,灭了赵国,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成为秦王,据我所知,现在秦国真正掌权的应该是吕不韦吧?”
或许是太过于兴奋,成蟜很有耐心地说道:“支持我继承王位的人,比你想象的还要多,我只需在赵国多待一段时间,咸阳自己就会乱,我的兄长嬴政想要加冠亲政,和吕不韦天生有矛盾,到时候我只需在赵国静静等待着,坐收渔翁之利……”
李牧沉默片刻,笑了起来,轻叹道:“若真如此,秦国必乱,只是可惜你将主意打到了我赵国的身上。”
成蟜面色微微下沉,看了眼李牧还在流血的伤口,皱眉问道:“你……没事?”
嗯?
艮师面色也是一变,警惕的看向李牧。
李牧shen手将后腰处的匕首拔出,带着一股鲜血,淡淡开口道:“我曾在农家六贤冢向农家六大长老请教过一些阵法问题,也曾在镜湖山庄治疗过剑伤,我从军五十余年,所受过的伤比你能想象的还要多!”
“你……这不可能。”成蟜面色大变,这毒药他曾在几位一流高手身上试验过,全都没有撑过一炷香的时间。
“要不是想要知道秦国的一些情况,你以为我会容你说这么多?”李牧冷冷说道。
“公子,你先走,只要到了秦军大营,他一样要死。”艮师挡在李牧身前,沉声说道。
“没用的,樊於期昨日就逃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了魏国。”李牧淡淡开口,“从一开始,你的计划就破绽百出,你太小瞧吕不韦,也太小瞧你的兄长嬴政了!”
“对他们来说,从你叛变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死了,至于你所谓的灭赵计划,也太小瞧老夫和赵国了!”
李牧面露讽意,即便今日他大意被杀,成蟜的计划也不会成功。
“不可能不可能,樊於期怎么可能会逃?”成蟜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计划如此周密,每一个环节他都考虑到了,怎么可能会失败?
李牧面色冷淡,镇岳剑举起,遥遥指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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