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之内,你给我把济民的郝云熙绑了交给我就行!”胡晓林恶狠狠地说。
宁勇低头再次从盘子里夹了一只清蒸鲍鱼一口气吃完,才说道:
“大公子,郝云熙可不好办,那可是本地区相当知名的名人,除非我们宁远门不在这北邮呆了,做完了立马撤离远走高飞。”
胡晓林狠狠盯了宁勇半天才说:“你要多少?”
宁勇毫不示弱地shen.出三个指头。
“好,宁帮主成交!明天晚上一手交人一手交钱!”胡晓林瞪了宁勇一眼,起身走出了包房。
宁勇则轻声一笑,收起桌子上的银行卡“想要马儿跑得快,还想马儿不吃草,笑话!宁爷还没吃饱呢!fu务小姐打包!”
随后拎着几个方便袋,迅速消失在饭店的后门。
两人谁都没有想到,他们的谈话被跟在胡晓林后面进入饭店,坐在大厅角落餐桌后面的中年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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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夹了口素菜,自言自语道:“本来还想给你留条路的,看来这善心还是不能随便发的啊!”。
从包房离去的两个人哪里会知道,他们的身体上早已被打上一缕神识烙印。
这个中年人正是用了一个时辰,赶到北邮的秦天。
胡晓林出了饭店,直接上了一辆猎豹越野车离去。
秦天慢条斯理地把两个素炒,一碗米饭吃完,先去州府食品药品局溜了一圈,之后去商场转了转,出来的时候已经又换了身休闲装,人也又换了一副新面孔。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胡晓林喝的醉汹汹的走出了月亮湾私人会所,两个妖娆的交际花一边一个搂着他的胳膊,把他送了出来,两女还要送她上车,被他甩开了。
两女刚一转身,后面又涌出五六个喝的五迷三道的公子哥,纷纷上前与胡晓林打了个招呼,各自上车,轰鸣着发动机冲出会所门前的停车场。
胡晓林上了自己的座驾,一边开车,脑子里还在回想着一下午和两个妖精颠鸾倒凤的画面。继而再想到他用尽手段,追了一个月都未能得手的郝云熙,心里不由一怒,“本公子看上你,是因为盯上了你手里的的两个配方,要不然本公子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一个鬼舔脸!
老子投资三百万,只要你三层股份你还不识抬举,还要去联盟廉政署告我们父子,等明天把你扒光上了,再给你拍几张chuang照,三层股份老子都不要了,老子要整个经天药业,当然,配方也得掌握在老子手里!”
胡晓林心里发狠,酒气不由地有些上涌,脚下的油门踩的有些大了,猎豹越野车就像脱了缰的野马向前、向前。
心里正在发恨,醉眼突然朦胧地看到前面出现一颗大树。胡晓林想都没想,急忙向右甩舵想要避开,根本就没注意到右前方正是北邮江大桥的护栏,这一转舵,直接撞断了护栏,冲入近百米深的江水中。
这天夜里;胡州长也和某几个人一样睡得很香,睡梦里就像放电影一样,把过去一任一任当官做过的政绩,和背后的一些见不得光的投机手段,包括贿赂上级,贪污挪用公款的事情,都仔细梦了一遍。
这天夜里;宁勇和他的几名心腹,全部消失了踪迹,除了秦天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夜里三点多的时候,胡州长被电话声吵醒了。
上午八点的时候,一直站在江边等待打捞结果,满脸悲痛的胡州长夫妇,州长秘书,听到消息赶来的不少政府长官;工作人员,和指挥打捞的警察署署长,终于看到沉入江底的越野车,被连夜请来的一艘起吊船钓上了岸,当然还有车里的胡晓林。
打开车门,车里一股子酒味,看到缺氧而死,七窍流血的儿子,州长夫人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