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高士廉很会触类旁通,并没有走错棋子,也没有出现明显的错误,但这样是不可能赢李泰的。
第二盘很关键,高士廉也很重视,每走一步都要看三步。
两人较量了好一会儿,李泰才胜出。
他站起身道:“三盘两胜,我已赢,还请您信守承诺,今后不要再劝。”
高士廉目不转睛地看着棋盘分析,随后摆摆手道:“不应该啊,老夫怎么就这样被将死了呢?看来还是我粗心大意了,这跟我们之前玩的确实不一样,老夫很喜欢。来,我们继续!”
这是把劝说的事完全抛诸脑后了,还是故意装糊涂?
李泰耐心和他下了几盘道:“您的棋艺增长很多,再多下下,我恐怕就不是您的对手了!”
高士廉拿着棋盘起身道:“老夫只是对它尚未完全熟悉,等老夫拿回家钻研几天,再来找你。”
走出宅院,高士廉低头看着怀中的象棋,不停摇头:“丢人啊,枉老夫被称为‘棋痴’,现在竟不是他的对手了,而且也被这小子给玩了……”
午饭过后,房玄龄、褚遂良和虞世南一起来劝。
房玄龄通涉《五经》,富有辩才。
褚遂良博涉经史,工于隶楷。
虞世南善书法,文词出众。
这样的组合着实强大得让人头疼。
面对他们采用的新策略,李泰就没有打算闭门拒客。
他让小柔迎几位入客房。
客房中悬着两幅字画。
一幅画的是滚滚黄河,上面有一行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另外一幅是他先前卖出的那幅画,被他从商人手里借来悬挂。
两首画上的残诗正是这段时间广为流传,被无数文人雅士争相补全的诗。
虞世南一看再看道:“好诗好画啊,四皇子当真是才华横溢。”
小柔道:“公子交代,来者就是客,肯定欢迎。只是公子觉得这客房之中只有他一个人的笔墨,很是单调,若是三位大人能够在这客房留下笔墨,公子愿意听三位大人劝说。”
房玄龄笑道:“这个好办!二位大人皆是文采風流,书画双绝,请二位留下笔墨,我等也好尽快去劝他。”
褚遂良道:“褚某不才,还是你们来吧。”
虞世南连忙道:“不不不!虞某哪及二位,还请二位动笔!”
小柔强忍着笑容道:“公子说的是请三位大人留下笔墨,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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