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这个“自家人”,已经高居国公,恩宠无限,这样的功劳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只是现在的关键并不是他愿不愿意让头功的问题,而是愿不愿意承认欺君的问题。
稍微琢磨,他再次伏拜:“陛下,请您治臣欺君之罪!确实是他发现酒坊和染坊是突厥和吐蕃细作的藏身之所,也是他提醒臣这一切都是欲谷设的yin谋,其实臣这几天一直是徒劳无功,甚是惭愧。”
李世民不高兴了,再次扶起他:“太过了!那小子这几天一直在家中休养,朕很清楚。好了,不能让百官久等,朕该去上朝了。”
柴绍第三次伏拜:“陛下,这是真的!是他不允臣告诉陛下,不然就永不再见!其实臣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只知应该有高手供他差遣……”
这次轮到李世民懵圈了。
他啼笑皆非地看着柴绍:“此话当真?”
柴绍苦声道:“就是再给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再欺君,确实全是他的计谋。他真是运筹帷幄,智谋无双,此等人才不能为陛下所用,臣恐无颜再呆在朝堂了。”
见他不像说谎附和,李世民往塌上一坐,以手撑额:“朕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特立独行的儿子?不过既然是他所做,你尽管和盘托出。身为朕的儿子,朕岂会由他!”
……
“哈欠!”
李泰起chuang的第一件事就是喂雕,只是喂着喂着便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喷嚏。
他无奈摇头:“难不成是柴大将军把我给卖了?不太应该啊!他那么在乎自己的名声,若是被满朝文武知道他这三日来徒劳无功,全都是我的功劳,岂不是毁了一世英名?应该是我多想了。”
看着凶光外溢的雕,李泰说不尽的喜欢。
他一再排除后,让独孤求败紧盯京城内的酒坊和染坊等地。
然而范围还是颇大。
是这只雕根据案发现场的血迹,寻找到染坊附近,并在染坊发现没洗净,还带有血渍晾晒的衣服。
另外,它还在染坊外的沟渠旁闻到了血腥味。
这当真是养雕如狗啊!
锁定了染坊后,李泰让独孤求败了解了一下内部的情况后稍微分析,让他蹲守,随后又锁定了酒坊,证明了他的判断。
刺客是两拨人,哪怕是一伙的,也应该有两个藏身之所。
不然仅仅染坊的那些精壮男子,不可能对太子的随行队伍造成那么大的冲击。
而在独孤求败偷听到他们的一些谈话内容后,他基本确定这是欲谷设的yin谋。
接下来大唐要做的很简单。
利用此事激化欲谷设和沙钵罗咥利失可汗之间的矛盾,让西突厥内耗。
这种策略根本就不用他说。
虽然他最近大出风头,但满朝文武可不无能。
正想着呢,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突然传来,而且越来越近。
李泰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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