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戴贤语收起武器抱着膀子看着他们,剩余的乱军们互相望了望,刚刚这两位突然冒出来的强人,其非人的实力他们也是有目共睹,想来这两人应该就是出自哪个知名组织的狠人,恰好路过此处,前来仗义出手。
真是倒了血霉了...
虽然觉得可能不妥,但是乱军们还是顺从地丢出了刀剑:
不丢也不行啊!那边还有位杀红了眼的爷拎着滴血的长剑往这里看呢!
看到郑克研杀意盈天的样子,乱军们扔武器的速度更快了。
十来把染血的武器扔出来之后,乱军们想走,但是发现惊恐地自己身上突然像是压了上百斤的重量,连挪动都很艰难。
“我说不杀你们,可没说会让你们走”
戴贤语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也不动手,乱军们一开始还有些纳闷,但他们很快就意识到戴贤语要做什么了。
一个肩头还在流血的汉子,咬着牙从一旁走了出来,刚刚他挥舞着草叉抵抗了三名叛军的围攻,在常人中也算是勇武了,他丢开草叉,从地上拾起一把长剑,径直走向了那些正在以慢动作试图逃跑的乱军。
“不..要..”
一个连说话都很艰难的乱军,眼睁睁看着那把刚刚还用来劈砍他人的长剑,一点一点地刺入自己的身躯,鲜血喷涌,他像是个被扎破了的水袋,迅速地萎顿了下去,不多时便倒地身亡。
那汉子刺死一人,将长剑往地上一插,沉默地来到戴贤语二人面前行礼,然后到一旁站定。
幸存的村民之中又站出一人,拿起长剑,然后又一名乱军捂着喷血的脖子倒下。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当所有乱军的尸首都被砍上好几刀之后,劫后余生的村民终于哭出了声,今日之后,家家挂素。
“恩人,带上我们,我们要去杀人!”
等到戴贤语想要离开的时候,先前那肩部受伤的汉子,带着几个人跪倒在他的面前,拦住了去路。
戴贤语叹了口气,将他们一一拉起,拿出些银钱赠给他们,劝诫他们放下仇恨,回归生活云云,然后准备登车。
“还请恩人留下姓名!”
攥着银子的汉子高喊出声。
“我叫郑克研”
戴贤语无奈地挠挠头,报了郑克研的名字,一旁的郑克研一愣,扭头道:
“我叫戴贤语!”
随后两人互相捶了一拳,登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