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名说:不出去了,看着父亲那明显高兴的脸上,路名有点心酸。
那你打算干什么,父亲接着问:路名说:还没有想好,家里还有十来万,你干什么我给你,做个小生意也有本钱,父亲说,路名笑笑,您别管了,我自己手里也有点,您留着自己用吧。
父亲又问路名学车本没有,要不添的给你买辆车,父亲随后又说叔叔家的几个哥哥姐姐都有车,路名笑笑,此时感觉父亲像个小孩一样。
您别担心了,我先想想干什么,在考虑车子吧。路名对父亲说,就这样又是家长里短的一中午。
下午,父亲没有在下地干活,路名心里一直想去南山看看,看看小时候对路名来说是个禁地,误打误撞接受了无崖子前辈的传承的南山。
路名喊上在院子里乘凉的溜溜球,一路朝着南山走去,南山的草木似乎要比十年前更茂盛了,路名来到南山脚下看着不太高的南山,是那么的亲切,尽管走遍了祖国的名山大川,但是在路名心里,没有那一座是能让路名那么亲切,路名对南山怀着一种敬畏的心情,尽管南山对如今的路名不是那么神秘。
在长满树木的南山,路名一步步的拨开树枝朝着山顶走去,身后的溜溜球,上下跳串着。一个小时候后,终于到了南山的顶部。
路名坐在一块石头上,想着无崖子前辈,几百年前怀着护卫中原人道气运的决心。毅然下山,与异族展开争斗。
镜像里没有告诉路名无崖子前辈的道门在哪,也没有告诉告诉无崖子前辈身前的事。也许在无崖子前辈受伤弥留之际已经来不及记录更多的事。
甚至连埋骨之地路名都无从而知。尘封奇门遁甲的法器在路名接触的那一瞬间也消散于天地。路名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传承着无崖子前辈的道统,即使不能安邦定国,只是为这个社会的人道气运贡献自己的力量。对,人道气运,路名接收了无崖子前辈的传承,相信人道气运是存在,尽管在这个被称作末法时代的科技社会。
想着想着路名又不由的想起那天在飞机上遇到的莫红军一家子,不知道,莫老到了北京医院怎么样了。想着给打个电话问问,又想想还是算了。
在北京长安医院的莫红军此时终于松了一口气。莫红军,45岁,莫家老大,中组部挂职干部,乌鲁木齐市shi长,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本来挂职这三年的shi长,一直兢兢业业的,从不敢出错。好不容易马上熬到了头。借着老爷子昔日的关系上调一级放到内地做个副省长,或是省会城市的市委书记。可谁知道,老爷子突然病倒了,还是不治之症。眼下如果没有老爷子的关系,自己还不知道让放到哪里去。
想想昨天在飞机上的凶险。自己几乎下了飞机就准备安排后事了,万幸,在飞机上遇到那个叫路名的小伙子出手,不然,后果自己都不敢想下去,老爷子活着怎么也有一份香火情。心里拿定主意,叫来了站在莫老爷子床头的莫风,我刚才和医院的医生沟通过了,老爷子暂时是稳定住了病情,只要后续的结果不恶化,还有些时日。你回头查查路名,亲自过去感谢一下人家,老爷子的病情不一定随时恶化,现在是紧要关头,这个点不能大意。
莫风没有说什么,只是道:哥我明白,我会安排好的。莫红军没有在说什么,兄弟俩一起走进了病房。(求收藏,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