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巴不得,赶快还能够碰上这样的好事情。
说书的都讲杀人放火金腰带,看来的确是如此。
回到大华染厂之后,卢家驹把这几个人放下,也找到了陈寿亭。
“家驹,昨天你去哪了,我让人找了一天你知道不。”陈寿亭一见面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骂,但是言语之中透露着关心。
卢家驹早就习惯了陈寿亭的火爆脾气,知道他这个人吃软不吃硬。
于是笑了笑说道:“六哥别急,我去办点私事。”
“办什么私事那么重要,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地契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协议。”陈寿亭说着。
“六哥,救业染厂接收了吗?”卢家驹问道。
“接受什么啊,昨天我过去之后,王波根本就不在,到了下午带和那个什么韩广来了,说是协议无效,要我把地契还回去。”陈寿亭提起这件事情来还是一头的雾水。
一万大洋买救业染厂,这就和天上掉馅饼差不多。
“六哥肯定没有把协议交出去了。”卢家驹太了解陈寿亭了。
想要从他的口袋里面掏东西,简直就是做梦。
“废话,我凭什么交出去,老子又不怕他王波,更不怕他韩广!”陈寿亭说着,将地契和协议啪的一下放在了桌子上。
卢家驹知道陈寿亭这句话一点也没有夸张。
别看陈寿亭是要饭的出生,但是背后也有一个靠山,那就是苗瀚东。
如果说林家是尚海的巨商,那苗瀚东就是山冬的巨富,生意遍布整个山冬。
最关键的是苗瀚东掌握着这个年代最为重要的资源,那就是粮食。
连韩复榘也不能轻易的得罪苗瀚东,否则的话整个山东都要挨饿。
“六哥现在放心吧,王波和他的兄弟走了,这次接受染厂没人打扰了。”卢家驹说道。
“走了,为什么走了,难道就因为停产了所以就不干了?”陈寿亭不相信会这么简单。
好在卢家驹早就已经想到了一个理由,于是说道:“好像是有仇家寻仇,反正当天就要跑,临走之前想把染厂变卖,找上我了。”
“那他昨天怎么又反悔了?”陈寿亭继续问道。
“他以为找上了韩广就能躲过去,可发现韩广就是个挂名的团长没有什么实权,所以就跑了。”卢家驹说道。
“算了不管了,死在外面最好,这下咱们兄弟白白的捡了一个大便宜。”陈寿亭挥了挥手,就像是赶苍蝇一样。
救业染厂换主人的事情,很明显震动了整个清岛的印染业。
尤其是孙明祖听到之后都急了,又跑来大华染厂找找卢家驹和陈寿亭。
“明祖我也没有办法,这白捡的生意总不能不要吧。”卢家驹也很无奈。
“那我元亨就没有活路了啊。”孙明祖真的是急了,本来飞虎牌就比桥牌要好。
这下多了一个这么大的染厂,一旦开工桥牌的生存空间就一定会被挤压。
“明祖你看,要不要你的元亨也卖给我?”卢家驹想了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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