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两次,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机器连轴转,连夜大量生产。”孙明祖吩咐工人。
“大量生产?现在桥牌的销量不是不好吗?”卢家驹问道。
孙明祖哈哈一笑,拍了拍卢家驹的肩膀说道:“家驹你这就不懂了,我这是要压低价格冲击市场,打压飞虎牌。”
这一招在今天也经常能够看到,多半都是撒红包打折之类的优惠手段。
为的并不是给消费者让利,而是打压对手占领市场。
羊毛出在羊身上,日后这些钱都是要赚回来的。
孙明祖这两天也都gao清楚了陈寿亭的手段,无非就是给布铺让利,给伙计分红。
一边加大产量,全部都上新配方染布,另一边孙明祖也开始给布铺让利,而且让的比飞虎牌还厉害。
飞虎牌给布铺让利,是一匹里面让一尺,孙明祖直接让二尺。
给伙计让利是一匹布一个大洋,孙明祖给两个,而且是先发钱。
依靠着多年来的关系,孙明祖开始联络冬北的客商们,保证自己的桥牌现在不比飞虎牌差。
而且价格比之前的还要低,也还要让利。
商人们都是逐利的,纷纷开始订货。
一时之间孙明祖将桥牌经营的非常红火,元亨也是一个大厂了,一天能染一千多布匹。
就这还是十分的紧张,连夜开工才能够完成订单。
这到并非是市场一下子有这么大的需求量,而是中间商看到孙明祖这么让利,觉得有利可图就开始囤货。
等这一波热潮过去之后,迎接的必然是市场的一段萧条期。
如果是正当竞争的话,孙明祖还是没有把握打倒飞虎牌。
于是他又干了一件不合规矩的事情,那就是劫了大华染厂的原料坯布。
当然这件事情是卢家驹告诉陈寿亭的,两个人为了避人耳目,是在卢家驹租住的小楼里面见面。
“哼,抢咱们的坯布,是想让咱们不开工,就没有办法和他争,这孙明祖的手段也是一套接着一套的。”陈寿亭知道了消息之后嘿嘿一笑。
卢家驹也是一笑说道:“可惜孙明祖打错了算盘,不知道咱们兄弟二人的关系,他的这几步虽然精彩,却从根本上就错了,就只能等着输了。”
陈寿亭点点头,忽然说道:“家驹我一直有个问题,咱们的坯布都是从岛国买的,他们也是从咱们这里进口的棉花回去生产,为什么反而比咱们自己生产的坯布还要便宜?”
这期间还要织布,还要加上运费,价钱还是要低。
“六哥,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龙国的这qun人成天就会吹牛,其实没有一个个懂经济的。”卢家驹摇了摇头,一副无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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