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重要的是陈行获取的那两张究图碎片,上面标明的地址就在洛阳。
无论如何,陈凡注定要去一趟洛阳。
若想叫板董卓,起码陈行要有和董卓相抗衡的能力,否则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历史重演。
想和董肥肥分庭抗礼,首先陈行得当上大官,其次麾下要有足够多的兵力,无惧横扫天下的西凉铁骑。
若是连与董卓对话的资格都没有,拿什么和人斗?
眼下这不就有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嘛!
“如果能全歼了张曼成他们,然后再率军杀到洛阳去,解洛阳之围……”
“天子和堂上的文武百官已是置身绝境,这个时候自己伸出援手,天子和百官势必会感激涕零,到那个时候,升官发财还不是唾手可得。”
当了官才能名正言顺啊!
顺便出出风头。
在汉末三国,甭管是带小弟,还是当小弟,都讲究一个名望。
你得名声在外,混出个头来,人家才会高看你一眼。
也为将来招揽名将奠定基础。
一旁,褚贡见陈行半天没动静,便喊了一嗓子:“小友,少……小友有何高见?”
陈行与之四目相对,忽然唇瓣上翘,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高见谈不上,就一个字——肛。”
“肛?”
褚贡与黄忠几人面面相觑,皆摸不着头脑。
褚贡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道:“褚某愚钝,还望小友细说,这肛,为何意?”
陈行跟个没脑子的愣头青似的,一脸淡然的说道:“简而言之就是杀出去,灭掉这股贼军,只有宰了他们,才能彻底拔除这颗毒瘤。”
褚贡听得直翻白眼。
“冲出去,杀光黄巾军?”
“哈哈哈!你怕是没睡醒呢吧!”旁边一个小将冷笑道,“你可知贼军有多少人?二百万,整整二百万大军啊!而为宛县驻兵连十万之数都不到。我且问你,仅凭这些人,要如何除掉二十倍于我的贼寇?”
这边,褚贡楞了一下,继而打了个哈哈,道:“小友果然胆识过人,豪气干云,在下钦佩!”褚贡话虽说的好听,但是他看着陈行的眼神,分明是在看一个沙雕。
褚贡顿时没了和陈行说话的兴趣,扭过头,余光瞥了白起一眼,比之陈行,他还是想听听白起的高见。无奈陈行和白起似乎是主仆关系,且此人高冷,少言寡语,让褚贡心中深感痛惜。
“罢了,时候不早了,明日再议吧!我让人在府中略备了些薄酒,小友随我去吃些东西,然后早些歇息,养精蓄锐。我料那贼寇明日定会再度攻城,届时还望两位小友不余遗力救我宛县。”褚贡抱拳邀请道。
“等等,我是认真的……”
陈行话没说完,旁边那酒糟鼻将军冷哼一声说道:“军国大事岂是儿戏,你一个黄口小儿没资格妄议,闭上你的嘴,一会儿吃喝好喝便是,何须废话连篇。”
褚贡皱眉,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训斥道:“哎!樊将军不可无礼,两位小友乃是我宛县的恩人,万莫失了礼数。”
樊将军不屑道:“樊某并无他意,只是他说的这般轻巧,却是叫人瞧不起。”
樊将军大名叫樊银,是个粗人,生平最见不得陈行这种靠嘴皮子混吃混喝的人。干仗的时候你特么哪儿去了?现在战事结束了,你蹦出来显能耐。
非是樊银针对陈行,就是看不惯他嘚瑟那样。
本来今天手底下死了那么多人,樊银心中就很是不忿,何况放名将技的是白起,你特么叽叽歪歪个什么玩意儿?
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陈行越是张扬,越显得城中驻兵无能,明明他自己狗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