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的确如此。”

董方华听到这，虽然相隔百年，但他还是不免唏嘘。

“可这跟漏洞有什么关系，难道石涛67岁了，就不能画画了？”

一旁的楚建闻言，一皱眉，看向了白一航，对着白一航问道。

听到楚建的问题，白一航的脸上一笑，心中暗道对方还真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董方华都抬高了他几分了，他还自寻欺辱，真是死催的。

“小伙子，看来你还是没领悟到啊，这方面，你需要向你这位前辈多多学习了。”

董方华看了一眼楚建，呵呵一笑，话语明显比刚才要疏远了一些了，显然的，董方华算是看出来了。楚建之所以想买这幅画，虽然有了解石涛的一定成分，但更多的却是运气，想要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而反观白一航，董方华欣赏的眼神更甚，觉得白一航才是真的懂。

“好的董老，我确实不懂，那这到底有什么问题？”

楚建唯一的优点就在于他跟刘备很像，很不要脸，恬不知耻，无论什么场合，他都不会脸红害臊，这点，白一航佩服他。就像现在，他还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一航啊，你告诉他，这其中的问题在那。”

董方华此刻，对着白一航又热情了几分，居然直接开口称呼白一航的名字了，而不再是小伙子的称呼。

“是~！”

白一航自然不介意，点点头，看着楚建。

“这当然跟漏洞是有关系的，你们看这幅图画的是什么？”

“峨眉山水图啊~！”

“对，峨眉山，众所周知，峨眉山位于川地。自古以来就有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说法。即便是到了现在交通如此发达，川地依然交通很困难。在古代，那要进川，简直是九死一生的事情。石涛作画，讲求自然，他作画绝对不会臆想，所以除非其真的去了峨眉山。那就有问题了，这画是1707年，他66岁时候画的，我刚才也说了，他65岁的时候身体出现了状况，怎么可能66岁还去了峨眉山。而若是他之前就去过，也不会在这时候做峨眉山图，因为早年石涛是一个僧人，但到了晚年那时候石涛已经弃佛从道了，峨眉山是佛教之地，他要画也不会画峨眉山，综上所述，无论是时间线还是地点，都存有很大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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