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将军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还请直言。”
“否则,将军这般好吃好喝的招待于我,会让我以为将军要送渫上路呢!”
“啪!”
“啪!”
“啪!”
见到面前的这位公子渫表现的这般干脆,卫诤不由的拍了拍巴掌。
“痛快,卫诤就喜欢公子这样的人!”
“另外,公子说错了一点……”
“铮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去做,铮所图的……只是公子随身佩戴的一件信物而已!”
说着,卫诤用手指了指赵渫腰间所佩戴的,那象征赵国王室身份的玉佩。
“当然,公子若是能写一份十万林胡叩边,汝难敌之下向赵王求援的文书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卫诤此话一出,公子渫看向卫诤的目光,顿时凝重了起来。
以他的聪慧,再结合卫诤率军骤然出现在赵国北境的情况,哪里还会不明白卫诤的用意。
“呵呵,将军这是要借我之手,逼迫着我父调遣攻秦的五万赵军回援吗?”
“不得不说,将军倒是好计策!”
想通了事情的关键后,赵渫心中对于率领孤军深入敌境的行为,越发的钦佩。
“那么,公子你……会按照诤说的做吗?”
没有在意卫诤的赞赏,卫诤直接反问了一句。
谁料,面对着卫诤的反问,赵公子渫想也不想的直接将腰间的玉佩拽下,随手扔给了卫诤。
“做!”
“为什么不做!”
“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卫诤凭借这数千残兵,如何能够以一己之力化解六国齐攻秦国的困局!”
说罢,赵渫的话语稍稍一顿,继尔开口道:“另外,顺带着提醒你一句!”
“我那父王,未必会因为你派遣去的人携带了我的信物和文书,就会命令伐秦的五万赵军回撤!”
“秦国的危局,不是那这数千残军能摆平的!”
对于赵渫的“好意提醒”,卫诤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是么?公子大可拭目以待!”
说着,卫诤指了指赵国都城邯郸的方向。
“公子,你说……”
“若是赵国在外有十万林胡犯边,内有秦军兵临国都的情况下,汝父在得知了这两个消息后,会不会惊慌失措,急急忙忙的从逢泽往回赶呢?”
不理会赵渫那错愕的目光,卫诤对着身边的士兵吩咐道:“今日,全军在皋狼城休整一夜!”
“明日,剑指邯郸!”
而在其身后,听完卫诤话语的赵公子渫,顿时面色大变。
在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刚才那般与卫诤坐而论对的从容。
“原来……”
“自始至终,你的目标根本就是我的父王!?”
厉喝声传来,赵国公子渫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