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回报,说张鲁在杨松的劝说下正在犹豫是应该献城归降,还是应该一把火烧了汉中城的粮仓,然后去东投曹操。
梁小川笑笑道:“张鲁虽是不听孤之将领,但并不是一个罪恶滔天之人,料想他定然不会一把火烧了粮仓的!”
其实梁小川之所以这么有自信,完全是因为历史上的张鲁,在曹操来攻被逼无奈之际,也不曾放过烧掉粮仓。
如今把曹操换成了自己,想必张鲁一样不会纵火的。
“好了,今日天色渐晚,就给张鲁多一些时间吧!”
梁小川心道大事已定,不必急在一时三刻了。
当夜,月明星稀,微风已凉。
梁小川呆呆的站在帐外,
眼望着不远处的汉中城,
只盼着一个声音响起!
一个琴声!
毕竟距离上次与阎宁儿分别,
已经过了两月有余。
然而,这一夜,也没有半点琴声响起。
第二日,梁小川唤阎圃进帐,问起阎宁儿之事:
“张鲁闻知先生已经归降于孤,会不会对阎宁儿姑娘有所不利。。。”
“料想宁儿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张鲁与我交厚,他非大奸大恶之徒,应该不会太过为难宁儿,最多将宁儿下狱吧!”
阎圃思酌许久道。
看着梁小川还是一脸的担心,阎圃上前一步道:“主公!阎圃乃新降之人,不知主公信得过我否?”
“先生光明磊落,谦谦君子,孤自然信得过你!”梁小川答道。
“既然如此,阎圃愿为主公去汉中城里走上一遭,劝张鲁归降主公!”阎圃朗声道。
“这。。。孤倒不是担心先生对孤的忠心,只是怕张鲁不肯饶过先生呐!”
梁小川有些迟疑,若是阎圃进了城,张鲁不由分说先把他脑袋砍了,那阎宁儿恐怕还是会把这笔杀父之仇记在自己身上。
“主公不必为我担心!”阎圃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主公如此待我,阎圃若不以死效命,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好!既然先生决心已下,孤便不再多说了!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