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恶人还需恶人磨!”
“林小子好样的,老夫看好你。”
“不愧是老夫的准女婿。”李靖抚须笑着点头!
秦琼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不愧是老夫的外甥。”
“余万年,想要银子,就原封不动的把酒退回去。”
“哼,黑了心的商贾,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为前线战区的将士屯粮?没钱赚你屯个屁的粮?”
“做出酒掺水这等恶事,还有脸来告状?糟蹋美酒。”
“若换了以前,老子一刀把你咔嚓了,那可是一千三百斤的美酒啊,就这么白白糟蹋了。”
余万年脸色灰白;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李二挥手道:“行了行了余万年,你的酒都掺水了,又岂能原封不动的退回去?”
“难道你要让朕强迫大唐百姓把钱退还给你?这个哑巴亏你就吃下吧,宫中有大事商议,速速退下!”
余万年连忙苦唧唧的拱手道;“微臣告退!”
“等一等!”
林月白神色一沉,瞅了一眼余万年。
李二问道:“林月白,你都赚了十万两了,还不罢休?”
林月白拱手道:“陛下,既然余万年状告草民,那草民也参他一本。”
“草民状告余万年,其罪有五,武德一年趁大唐建国之初时局不稳,余万年仗势欺压关中百姓,低价收购粮食,大发国难财,此罪为一!”
“武德三年因收粮不成怀恨在心,将高陵县张大勇家的粮食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导致张大勇无粮纳税,被关押入狱,在狱中郁郁而终,此为罪二!”
“这还不算,他将张大勇的女儿强迫作为小妾,至今还在府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如此欺男霸女,此为罪三!”
“武德五年,余万年勾结高陵县官,打压粮价低价收购,又高价卖出,令乡民无门诉苦,久之祸乱,县官收了银钱谎报实情,请兵镇压,死伤过百,此为罪四!”
“武德七年,他见蓝田县寡妇王氏生的美艳而心生歹意,令家中恶奴将之抓来以供享乐,数日后才送回蓝田,导致乡民对王氏唾弃辱骂。”
“王氏在蓝田县状告余万年,余万年身为勋贵,民告官本就有罪,王氏挨了板子随便就被打发离开,自此绝望之际,又不堪受辱,投井自尽,此为罪五!”
林月白冷哼道:“余万年,你不是要告我吗?现在我就让你来告,陛下,草民句句属实,有据可查,还望陛下明察!”
李二一双眼,因愤怒而睚眦欲裂,猛地拍案而起:“竟有此事?天子脚下,竟有此事?”
余万年神色惊骇的瞧了眼林月白;这些罪证,他是怎么知道的?当真令人恐惧!
“冤枉,陛下,微臣冤枉……冤枉啊。”
余万年脸色苍白浑身哆嗦道:“陛下,他怀恨在心,他眼红微臣比他富有,随便编排罪名诬陷微臣,微臣冤枉。”
“冤枉啊!”
林月白冷声道:“有没有冤枉,大理寺一查便知!”
李二重重的喘息道:“大理寺卿,戴胄,查!你去给朕好好的查!若罪证属实,朕将你满门抄斩!”
余万年两眼一黑差点摔倒!
李二脸色阴沉道:“余万年,你若现在老实交代,朕可以对你全家从轻发落,死的只有你一个。”
“你若不交代,你的妻儿,你的父老双亲,朕一个都不会放过,是你交代,还是朕去查?”
余万年如丧考妣的瘫软在地!
他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