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帝辛便是让费仲带着被囚禁的伯邑考来到了自己的宫殿。
面前,此时的伯邑考哪里还有刚刚送贡品入朝歌时候的雄姿英发。
胡子拉碴,满脸憔悴,匍匐在地,战战兢兢。
“伯邑考。”
帝辛坐在上方,目光凌厉,看着下方的伯邑考,淡淡地说道。
听到帝辛喊自己的名字,伯邑考身躯猛然一震。
这几日,自己在监牢里过得日子真的是苦不堪言。
那阴暗潮湿的监牢,那根本就不是人吃的食物,每每想到,都不禁害怕。
尤其是那个牢中,还有那……一想到那张充满邪恶笑容的脸,伯邑考的后庭就猛然一紧。
那是不能说的耻辱。
“罪臣在……”
伯邑考忐忑地说道。
“你可知道今日孤为何又叫你过来?”帝辛看着伯邑考问道。
“罪臣……罪臣不知……”
伯邑考现在有心里阴影了。
尼玛,谁传的纣王是无道的昏君,谁说纣王只知道安逸享乐,沉迷女色的。
就眼前的纣王,整个就一个千古明君,论心机,论手段,论谋算,都更甚其他人百倍。
就连自己一惯精明的父亲姬昌,也在纣王的面前掉以轻心,入了坑,现在处境估计比自己好不了多少。
“不!伯邑考,孤知道你心里很清楚,你是个聪明人。”
帝辛嘴角微微上扬,一双眼睛闪烁着微茫,似乎能够直透伯邑考的心房。
“臣罪该万死!”
伯邑考此刻不敢在多说什么了,只能够不顾一切的认错。
“好一个罪该万死!伯邑考,你可知道,这天下有多少人想要你死!又有多少人在等着你死!”
帝辛看着伯邑考,淡淡地说道。
“臣不知!”
伯邑考心中一紧。
“呵呵,你伯邑考,虽然贵为西伯侯的长子,但是在天地大教,那群圣人的眼中,也不过是棋子一枚。他们需要你死,用你的死来让你西岐造反名正言顺!他们需要用你的死,来覆灭孤的成汤江山!”
帝辛语重心长地说。
“这怎么可能!大王,千万不了听信谗言啊!我西岐一直都没有反意,一直都只衷心于我大商!”
伯邑考生怕帝辛怀疑西岐要造反,连忙说道。
“哼!可是你没有反意,不代表你的父亲,姬昌没有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