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时刻,一道光亮跨越空间径直来到了屋里深处,紧跟着就见到有一残影掠过眼际。
啊!
惨叫声环绕在众人耳边,凄惨哀婉让人头皮发麻,但只不久就突兀的被打断。
“你是想死吗。”
冷漠的声音让众人不自然的打了个寒颤,循声望去之间先前还不可一世的于圣德此刻正像是咸鱼一样的被人按在墙上,而按住他的是……
小白老师!
众人惊呼一声,这才看清楚来人是谁,同时也注意到刚刚最先进来的银色光芒居然只是一片玻璃。
“悲伤男,你怎么来了。”汪大东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白秋春他们这里虽然负伤的的人很多,但是其实时间前后加起来也不过就是十多分钟而已。
“没什么,只是知道那边没有人,就赶快跑了过来。”白秋春糊弄两句将这个问题跳过。
魔的事情暂时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好了,刚负伤的终极一班还暂时承受不住这种二次冲击,回头再找个合适的时间告诉他们就是。
但是现在,他有比通知终极一班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单手将眼前的于圣德在墙上按的死死的,任凭其双手如何反抗都纹丝不动,白秋春破万的战力化作一股溪流,通过双手流进对方身体,死死镇压着其体内的魔化战力,但这还不够他只感觉心里有着滔天的怒火在疯狂燃烧着。
“你以为有了魔化异能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拽住于圣德的衣领看见那张邋遢的脸,白秋春不仅没有为他悲伤的感觉,反而还有种想手撕了他的冲动。
“我告诉你,你以为你很冤枉你很难过,但这都是你懦弱的借口,你不过是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别人身上,好让自己看起来高大上一点,但是我告诉你,你永远都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如果你一开始就对他们敞开心扉,全心全意的待他们,让全校全省都知道你的师德那又有谁能冤枉你。”
“可是看看你现在都干了什么事,自我逃避、极力开脱、怨天尤人既然你觉是被冤枉的是你们领导故意要害你,那为什么不想办法将这件事曝光让整件事情能够暴漏在阳光之下,你既有了洗刷冤屈的希望还为其他人做出了贡献,你为什么不去做,反而一昧认为是田欣一家人的责任,还想到用这样歹毒的方法来寻仇,你就是个垃圾,说你是教师都是在侮辱这个职业!”
白秋春大声呵斥着,听的在场所有人都感觉的很不可思议,没想到上课看起来那么安静的小白老师居然还有这这么暴躁的一面。
在场中也只有刚被救下的田欣稍微理解白秋春感受,她虽然不清楚小白是怎么知道于老师是因为阿光的事对她起了歹意,但是她明白作为童年时要好的玩伴,当有一方去世甚至连尸骨都找不到另外一方绝对是非常痛苦的,现在有人挑起这件事情绪的爆发绝对是必然的。
但是即使再怎么愤怒他们也不能将于圣德怎么样,这是属于法律的事情,他们动手就相当于犯法。
“小白,你不要太为难他了,毕竟这件事阿光也有一定的责任,我们把他交给警察好不好,让法律来定夺这件事究竟谁对谁错,至于我就先算了吧,我也没受什么伤。”
田欣开导着白秋春,生怕他一个不妙做出什么傻事,毕竟他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如果有什么负面新闻的话那对个人对公司都是很不利的。
白秋春听了这话,沉重地喘着粗气。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努力让自己不被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诱导。
“好!我答应你!”
努力了半天,终于坚持住留的半分的清明。田欣听了这话松了口气,但紧跟着就又听白秋春说道。
“我可以将这家伙交给警察,但是在这之前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胡来啊!”田欣担忧的看着他,想要制止但发现他现在即使走上一步浑身都会感到疼痛。
她着急的拉住身边看上去状态稍好的汪大东想要他帮忙,但汪大东却摇摇头说:“老师,我也同意让这家伙先接受应有惩罚,否则即使他进了监狱也依然会是这副摸样。”
“哎呀,你们!”
田欣急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又阻止不了这一刻的白秋春只能任由对方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