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骂完涂山凌天之后,心里还是很不解气,觉得太憋屈,
眼神不停地在几个侍卫身上打转,
突然,茫然笑嘻嘻的看着这群银月守卫。
在众银月守卫的注视下,茫然拿起了一支笔!
准确的说,是一只水彩笔!
专门给小孩子画水彩画用的!
画在脸上,很难洗掉。
茫然拿着水彩笔的手来回的在空中晃荡着,
“我有几个小问题,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回答,
回答正确的人有奖励哦,当然,拒绝回答的人,或者答错的人,
只需要在脸上画一只小乌龟!很小很小的那种。”
茫然贱兮兮的说道。
那模样,谁人见了都想一巴掌呼死他!
银月守卫门先是一怔,然后满眼的惊恐之色。
所有的眼睛都齐齐的看着茫然,好似茫然的手里拿的不是笔,是一把砍刀。
为首的银月守卫见茫然朝着自己走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终于,为首的银月守卫受不了了。
“茫然,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可要想好了,得罪了我们银月守卫,
你在涂山可就寸步难行!”
为首的银月守卫死死的盯着茫然手中的笔,颤抖的说道。
成为一个银月守卫,是每一个涂山公民的追求,它不单单是一份职业,
还是一份荣耀。
可如果银月守卫的脸上顶着几个乌龟出现在公众场合,
那丢的就不是个人的脸,而是整个银月守卫的脸面。
为首银月守卫的威胁,在茫然看来,太鸡肋了,毫无杀伤力。
在为首银月守卫的注视下,茫然拿着水彩笔在他的左脸上轻轻的画了个乌龟,
画完之后,茫然还郑重其事的打量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轻道:
“啊!好久没画了,画技有些退步了。”
为首的银月守卫只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一道水迹在行走,等茫然收笔的时候,
他的心里也刻上了茫然在他脸上画的那只乌龟。
他屈辱的绷紧着嘴巴,双眼恶狠狠地看着茫然,恨不得将茫然大卸八块!
突然茫然神色一亮,将水彩笔调转方向,然后将笔帽对准为首银月守卫的嘴唇。
“这位大哥,我采访你一下,作为第一个被人在脸上画乌龟的银月守卫,
你有何感想,不要害怕,大胆的说出来,让观众听到你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