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往距离修罗战场最近的城池赶路。

星辰闪烁，已经入夜。

“你在看什么？那边有人么。”

白羽一路上别的没发现，只发现赤练时不时往他这边看过来。

“我怎么觉得我还在幻术中，你的修为为何这么快就到达军神境？”

赤练稍稍放缓脚步，出声解释道。

“我也不知道，醒来我也很纳闷，可是没发现身体哪里有问题。”

白羽低头眼神闪烁，没什么底气的说道。

赤练突然转身，奋起一掌拍在他的胸膛上。

“你……”

毫无防备，自然是被拍得往后倒飞了出去。

“咳咳。”

他只觉胸膛闷闷的，没受到伤害。

“没事了，走吧。”

赤练眉眼看了下情况，转身继续往前走，就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无缘无故打我一掌，还说没事？”

“我怕你修为提升太快，体质太差跟不上灵力的增长。”

白羽这才恍然大悟。

“哦。”

赤练刚才若是真想取他性命，恐怕他就被拍成残废了。

两人又无话好一阵子，直到瞧见远处的灯火。

“月牙城。到了。”

“你来过？”

“来过，不过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这一次，恐怕会跟那时候完全不一样。”

五年，肯定不一样了啊。

白羽认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很快，两人正式出现在月牙城十里前。

这里原本是两座山中间的月牙状峡谷，后来建成了城。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当赤练跨过城门，见到唯一的街道，没有活跃的人群时，便验证了自己的想法。

“果然。”

“这是，怎么回事？”

白羽见到整条街，密密麻麻倒在地上的身影，看他们的衣服没有岁月缘故而蒙上的灰尘，可知他们一定刚死亡不久。

“修罗战场里的亡魂，已经摆脱了规则的束缚，可以离开修罗战场了。”赤练说出了她自己的想法。

“也就是说，这些人都是被他们所杀。可是，为何他们的样子……”白羽不解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