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都一样。”

小酒窝急了，“一样个屁，挨打不还手跟能抗能打是一回事吗？一个只能防守，这就意味着失去了先机，处处受制于人，想要反击就得先从龟壳里出来，你觉得敌人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但是用超能力提升肉体强度就不同了，防御提高了也没有对身体的限制，攻守兼备……”

“这是对抗人的招式吧，怪人哪需要花里胡哨的招式，随便几下就解决了。”闻人影山皱了皱眉头，“超能力怎么能对着人用呢。”

“你是善良到一定程度了还是脑子里少根筋呢？我觉得少根筋的可能性比较大，正常人谁会考虑这种问题。超能力不能对着人使用，请你告诉我，你的哪根筋搭错了会想到这种奇葩的规矩，世界上还能找到第二个吗？”小酒窝被气笑了，“超能力就像世界上的身世，财富跟权利，是为了划分人类的等级，决定统治阶级的。身世显赫的人具有高的社会地位，有钱人身边围着一群人，有权的制定社会的游戏规则。超能力则是我们的权杖，是我们坐在金字塔顶尖的倚仗，权杖所指，任何人都要臣服，顺者生，逆者亡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闻人影山不愿在这个话题上争执，这段时间他碰见太多这样想法的人和怪人了，争执没有意义，秉承着自己心中的信念就好，其他的不用去理会。

“呐，你说的我也做到了，所以你也没有特别的东西，所以……”闻人影山决定看在刚才失手差点将小酒窝除灵的事情上，委婉的拒绝它想当师傅的想法，直接拒绝显得太过无情了，“你也没什么能教的嘛。”

“就是本大爷不配做你师傅呗？”小酒窝心里也服气了，想当妖孽的师傅它还不够格，但被拒绝了脸上还是挂不住，“就你这样又蠢又笨的徒弟，本大爷收了都觉得丢人，本大爷还不乐意收了。”

第一阶段计划以失败而告终，小酒窝心里很不甘，只能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了，反正灵的生命是无限的，它有的是时间等。愚公移山本来就是一项浩大漫长的工作，它等得起。

“那真是太好了。”

“什么？小子，刚才你对本大爷暗下杀手的事还没找你算账……”

闻人影山一额头的黑线，高看它了，恶灵就是恶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