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昨天你见到的那个记者，她不见了。”

“等我半小时。”

半小时后，一份传真文件从莫如是的传真机上打印了下来，莫如是拿起来看了看，然后不得不佩服J城支部城市监视系统的强大，整个城市的监控设备都在他们的监视网内，他们可以看到所有街道路口等公共区域内的景象，并利用人脸识别系统，找出一个人出现在监控范围内的行动踪迹。

莫如是眼前看到的就是程晓蕾进去新城区后的行程，从遇到闻人影山开始，一块到新城大饭店，出来后直奔新城中学，最后带着闻人影山离开，将他送回家后……直到最新的开着房车来到异能研究协会附近，最后标注着一直待在车内从未离开，还附带着照片，包括她乔装打扮以后。

“说吧，什么条件？”莫如是对着电话说道。

“举手之劳，朋友之间帮点小忙而已。”

“我知道白副支部长一直是个仗义的人，但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特别是两次都受到你的照顾，让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莫台长是个痛快人，我知道你们的原则是不介入这种争斗中来，我也不会让你为难，我只需要……”

——

程晓蕾在房车里等到半夜也不见异能研究协会有动静，长时间的使用夜视仪眼睛又干又涩，她坐在车内的小沙发上休息了一会，一股倦意袭来，她到现在都没有吃晚饭，饿的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但她又不敢出去买东西，外面黑漆漆的，只有几个小路灯忽明忽灭，再说也没有办法离开，她怕错过重要的情况。

“现在大半夜的，应该不会有人进出其中了吧？”程晓蕾看了一下表，夜晚十二点多了。

房车内的基本设施很齐全，她很想洗个澡，可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只能再将就一晚了，她决定明天一早回家，把生活用品全都备齐，并把摄影机带上，支在车里，用它一直拍摄就可以了，不用自己一直看着。

程晓蕾爬到了chuang上，准备忘记饥饿，美美的睡上一觉，睡前想了想，拿出手机给闻人影山发了一条消息：‘一切安好。’

可能是她太累了，放下手机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上面写着闻人影山的回复。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