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旁人,张飞可以称得上是占尽了优势,若说兵器,擂鼓瓮金锤虽然厉害,但终究是重兵器,放在实际交战之中,尤其是骑术比拼上,李元霸手中那显赫的兵器反而会成为拖累。
但李元霸可不是旁人,他是一个能撼天动地的主,就算占尽劣势,也一样能转败而胜,另一边,张飞脸上显出了笑意,他好似是在提前庆祝自己的胜利,仿佛这一战,他定然能够搬回之前的败绩,叫李元霸翻落马下。
可刘陵在旁边看着,是不忍笑出声来,的确,张飞手中的丈八蛇矛是一种马槊,而且张飞本人善于马战,但李元霸可不是吃素的,别看他这一身黑,说话还有点结巴,可头脑是相当的灵活,想来李将军现在已经在打量如何能够绕过张飞一命了。
校场上马,张飞万分自负的看向李元霸,他手上的东西是好东西,可惜就是太短,兵器之上,一寸长一寸强,在马战之中更是凸现,若是按照这么算,自己还不等那李元霸到身前,就已经将李元霸击落马下了。
而李元霸在衡量的却不是丈八蛇矛的长,和自己擂鼓瓮金锤的短,兵器绝非是能够限制住李元霸的途径,要知道,但凡能够碰得上张飞,哪怕是间接接触,也足够叫这张飞人仰马翻。
但这双重锤的重量可是不一般,虽然是有自己擎着,但战马终究是凡物,李元霸坐在普通马的身上,怕不出半刻,这马便会被擂鼓瓮金锤的力量拖垮,校场之中的马匹多是些普通的马匹,这可是让李元霸犯了难。
若要是自己在地上站着,张飞在马上骑着,自己赢了也算赢,那才叫真的好,怕就只怕,那刘备善言辞的会从中作梗,说自己善于步战,不敢同张飞马上较量,这样岂不是又叫主公刘陵面子上过不去。
心中这么思量着,身后一阵奇特的喘息便传进耳中,这声音可并非普通的马匹,顺着这熟悉的声音,李元霸朝着身后看去,一旁士兵牵来的,正是自己主公所恩赐的万里烟照云。
边上注视着的刘陵微微一笑,而后朝着身旁岳飞看去,不错这正是刘陵的安排,既然是要比试,那便应该公平公正,张飞骑得上马,爱将李元霸也应该能够骑的上,总不能战到半截,让自己手下的兵将输在战马不能负重上!
蒙得恩惠,李元霸当即对着刘陵的方向叩拜,一旁张飞见之如此,不禁大笑:“你这厮莫不是同自己主公告别,还不快快上马!”
口中嘲讽着,张飞一甩缰绳,啪的一声,座下战马朝着李元霸的方向奔驰,而此刻,李元霸则是行云流水一般的来到战马之上,仿佛手中那足够开山列石的重锤无法对战马造成半分影响。
眼瞧着张飞冲了过来,一旁牵马的士兵行礼离开,他脚步匆忙,十分害怕,不过,他担忧的不是被张飞伤到,而是怕被自己将军反击的余势波及。
眼见着自己手下的兄弟冲了出去,刘备惊了,自己兄弟或许能够战上这一遭,他放下双手,站在刘陵身边,转头过来看向校场,现在若是有胜利的机会,刘备便就不会对着刘陵恭敬,这便是刘备此人的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