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儿子终究要有一个知道信息的权利,届时就算是益州出了事情,也要叫琅琊早作准备不是,心中这般想着,一纸书信便传到了青州之中。
得信之后,刘陵十分重视,当今皇帝能够下圣旨将自己手中的兵马分割出去,便是这刘焉一手促成,一切看似是突如其来,其实这刘焉是蓄谋已久。
现如今益州已经发出求救,若不出兵怕被人诟病,刘元那上一代人的眼光是有些狭窄,刘陵可以忍受,但若是被人诟病进而影响今后的大势,可是后果不堪设想,如今黄巾贼战俘已经有所部署,剩下的,龚景可以代为接管。
心念之下,刘陵当即召唤自己的兵马,城前,万人出门,要回琅琊,龚景和青州城诸多百姓是相当的不舍得,可奈何刘陵是有大事要做的,临走之时,刘陵对着龚景再三叮嘱,不可以给黄巾军战俘太多权利。
他们之中年轻人需要下地耕种,而相对年长的则是可以作为游徼围护治安,将这一切铭记于心,龚景恭送刘陵。
回到琅琊之中,面见自己的父亲,刘陵第一件事就是对着自己的爹表明态度,王府大殿之下,刘元对自己儿子的回归是相当高兴,但刘陵可是笑不出来。
“老爹,你说不帮益州?”一听这话,原本高兴的刘元听了笑容,他似是一个孩童生气一般,转头过来,背对着刘陵,高声回道:“不帮,刘焉那是个什么人,割据益州,贼的很,不帮!”
于此,刘陵十分无奈,但终究这是自己要争夺的天下,若是现在不维持好,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现今的准备是为了以后的方便,打着这样的想法,刘陵定下心来耐心劝说。
“老爹,您可是王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身为王侯,你怎么可以没有这点自觉?”听见自己儿子的质问,刘元心中十分不是滋味,他这个当爹的还不是为了儿子憋气,怎的青州出问题,便叫他去,如今益州出问题,还是叫他,这岂不是拿人不当人!
“我们应当将目光放远,现在益州是被刘焉占领,但也是东汉的土地,而东汉的传承,可并非是他刘焉说了算。”听见这话,刘元将自己脸上那一副孩子气收了起来,这一桩桩一件件叫刘元没了主意。
不过现在刘陵一提醒,他这当爹的,算是明悟过来了,若是自己儿子相成大业,登临顶端,如何能去在意这些小得失,如此想着刘元点了点头:“你小子,终究还是说不过你,出息了,可是别忘了我这当爹的!”
“不会不会,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是我爹!”刚刚回到琅琊没多久,自己的儿子就要出门,他这当爹的也不敢问,也不敢拦,怕是误了自己儿子的大业,但心中的失落,可是要人命,毕竟刘家是这一脉单传,刘陵所在,可是刘元的全部希望。
将自己老爹摆平,刘陵便领着自己手下浩浩荡荡的一万人马出兵,直奔益州主城,这位焦急的新任州牧,刘陵可是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大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