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弗~弗~”
诺伊克拉单手抓着范德·戴肯的脚腕,将他轻飘飘地拖出船舱,和那些晕死过去的船员们摆在了一起。
之后,诺伊克拉习惯性地走至船头,插下镰刀,熟练地双手后摆,让整个身体十分放松地靠在了甲板的围栏上。
调整完姿势后,诺伊克拉这才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地上范德·戴肯,提问道:
“可以醒过来了,我刚才不就轻拍了你一下,有必要装这么长时间吗?
“我可是有不少问题要问你呢!”
诺伊克拉笃定的话语传至范德·戴肯的耳中后,这位“飞翔的荷兰人号”的船长也清楚自身的伪装已经被识破了,索性也直接抬起了那张蓄有胡须的脸庞,一脸愤恨地说道:
“别以为你打败了我,我就必须得成为你的奴隶,对你有求必应,即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
“我可是……我可是这艘幽灵船“飞翔的荷兰人号”的船长,那位敢于辱骂神灵的范德·戴肯一世的后代,范德·戴肯九世!”
“哦?”看着只能趴伏在甲板上,仰望自身的范德·戴肯竟然能说出这番不知所谓的话,诺伊克拉突然间很想直接踩爆他的脑袋。
不过,他还有用不是吗……当脑中升腾起上述的想法后,诺伊克拉立即于心底劝阻着自身……那就不弄死好了!
诺伊克拉于心中反复的拉扯、放纵了一番后,嘴角直接展露出了那股惊悚的狞笑,然后脚步微动,瞬间来到了范德·戴肯倒下的地方。
修长的手臂无情地探出,抓住范德·戴肯那颗鱼头后,立马干脆地把他按到了一旁老旧的桅杆上。
“砰!”范德·戴肯的脑袋与那根老旧的桅杆进行了一次亲切的碰撞,巨大的动静仿佛震得整艘幽灵船都抖动了几下。
范德·戴肯的脑袋在如此接二连三的摧残下,仿若晕车人士连做了三天的长途汽车一般,整个人好似天旋地转,脑袋除了胀痛,无法生出和感应到任何其他的动静。
“砰~砰~砰!”
诺伊克拉在简单地按晕范德·戴肯后,并没有停下自身的动作,等候着戴肯清醒,而是机械般地重复着刚才的行为,不断地摧残着戴肯那颗可怜的鲨鱼脑袋。
动静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平复了下来,虽然这阵摧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久,可站在当事人范德·戴肯的角度,这段时间却仿佛重新经历了一遍“范德·戴肯一世到九世”那么的久远。
摧残过后,那根原先只能称之为老旧的桅杆已然正式变成了破烂的模样,而范德·戴肯的右边脑袋也是直接鲜血淋淋,猩红的血液流经他的面颊和眼镜,总算成功的唤醒了他大脑的意识。
当范德·戴肯的眼镜重新恢复清明,展露出痛苦的神色后,又立刻被诺伊克拉提到了眼前,再次面临着被那只狭长眼睛阴森注视的命运:
“你说,你不怕死?那你经历过‘等死’吗?”
诺伊克拉的话准确无误地传达到了范德·戴肯的耳中,被他那迷糊却又缓慢清醒着的大脑全额地接受完毕,心下不自觉地升起一丝疑惑:
等死?
在范德·戴肯已然透露出些许迷惘的目光中,诺伊克拉随意地放开了抓住他的手掌,让范德·戴肯如一条/死/狗/般瘫软了下去,重新恢复成了趴伏的姿势。
之后,诺伊克拉毫无停顿地漫步回到了船头,身体微转扫视了一圈甲板后,俯视着范德·戴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