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娘生病了,洗衣简单,搓搓就好,行啦,我们吃饭吧,吃完饭我事问您”鱼儿嘴里催促着。
饭后,在堂屋母女俩做好,玉娘好奇问女儿“什么事和娘说啊?”
“娘,我问你,我那去世的爹,有没有给我顶下什么婚约,指腹为婚啥啊。我不会哪天突然蹦出一个相公吧!我可说好,要是我不喜欢,我可是抵死不从的。”鱼儿严肃的说道。
“你这孩子,也不害臊,什么订婚,相公,张口就来没有,你爹都来不及给你考虑这些,就去了,早知道真应该早打算,现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你又是个女孩。家业一天天减少,能有什么殷实人家看上咱家。”玉娘说着,想起死去的丈夫,眼圈有点发红,怪自己没本事,一年年的坐吃山空,要不是还有几十亩地能佃出去,母女二人都要挨饿。
“好啦好啦,瞧您,又要瞎想了,没有最好,我觉得现在我就该早准备,慢慢哗啦着,有好的,我能看上的就先考察着。”小鱼觉得嫁人也不错,不然呢,如今所处世界,自己也不熟悉,上辈子所学也用不上,种地做手工做生意自己一样不会,再说那样多累啊,她江小鱼才不干。
“娘,你听说没有,村里新搬来一户林姓的人家,像是挺有钱的”小鱼想到河边那个俊秀少年,会不会就是他家。
玉娘随口道“没听说啊,这几天娘身子不舒服一直在家也没出门。”不过看女儿有点心不在焉就缓缓说道“鱼儿,你也不小了,不能天天玩闹,也要学些女红灶上管家的本事,我们农家女子没必要学精,也要能拿得出手,以后出嫁在婆家才会好过些。”
“知道了娘,做饭管家我就不学了,以后找个家庭富裕的,有下人做就行,不然您就教我绣花做衣服吧。”小鱼想了想,自己年纪也小,现在远处也去不了,这年代女人实在是不自由束缚老多,哪有现代舒服,抬脚就走。还不如学习绣花打发时光。
“哎呦,你这孩子,尽糊勒。”玉娘气得拍了鱼儿一把,“一个村姑还要下人伺候,做白日梦啊你,你以后在外面可不要胡说,不然会被人笑话。绣花娘的手艺也不大好,可以和你二婶说说教教你,你二婶手艺可好了,每次去镇上绣品都能卖好几十文呢。”
“二婶那人不利不起早,会教我绣花。”小鱼想着二婶那副势利嘴脸,每次不少显摆二叔怎么样就是说堂弟上学怎么好,自己以后能当状元娘,切谁信啊。
“不让她白教,每月给她20个鸡蛋,你和她家晓星一起学,反正她也不吃亏。她巴不得呢。”玉娘也很清楚妯娌的性格,为了女儿好,几个鸡蛋算什么。
“好吧。”鱼儿答应道,“娘,我去看书了,顺便练练字,都说字是人的脸面,我也好好练习,争取和爹写的一样好。”
“什么脸面,你一个女孩,以后嫁人生子,能写会看,会算账就好,你爹以前教你够用,你又不能考功名,字好看有什么用。还浪费纸墨,那可都是钱。玉娘一把拉住女儿。
“娘,”小鱼拉长了声音,“咱家不差那点钱,再说我可是很节俭的。”皱眉看看娘亲,满脸的不认同。
玉娘个性随和,在家听父母的,嫁人听夫君的,夫君去后,一人挑起家庭重担,很是吃力,女儿大些主意越来越多,一次二次,倒是渐渐不会反对女儿行事,只是习惯怕费钱,见女儿坚持也就由他去,松手放小鱼进房,自己拿起扫帚开始打扫,顺便喂鸡,女儿不喜脏乱,鸡舍在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