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翎刚回到别馆,踏进居所花园,便感气氛异样,立即施展预知术,登时脸色一变。
在大门处,竟然守着两名面生的武士。
李翎非善男信女,看到竟然有人欺上头来,立即疯虎般扑往门内。
两名武士一声狞笑,伸手便要阻拦他。
李翎狂喝一声,硬撞入两人间,肘击膝撞,那两人立即惨叫倒地。
屋内,一名锦衣贵介公子,正在追逐舒儿,眼看就要拉住她施虐。
此时,连晋和另外十多名武士,正围坐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这令人发指的暴行。
“混蛋!”
李翎想也不想,飞起一脚,将那个锦衣贵介公子踢得飞过一边,吐出一大口鲜血。
“大胆!”
那些武士见主人受伤,又惊又怒,纷纷跳起,拔出长剑冲了过来。
而连晋则好整以暇,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冷冷地看着李翎。
李翎因木剑太重,并没有带在身旁,可是受过最科学和严格训练的他,怎会怕了这些人。
趁对方阵脚未稳,他冲入那群武士内,抢到其中一人长剑难及的死角处,重重当胸轰了对方一拳,劈手夺过对方的长剑。
接着剑随意转,他施出传自大宗师墨翟的墨子剑法,猛劈在从右侧攻来那武士的剑上。
当的一声,那人虎口爆裂,长剑尚未堕地,已被李翎一脚踹中下身,惨叫一声,跪倒地上。
连晋眼中闪过惊异之色,长身而起,护在那锦衣公子之前。
舒儿见李翎来救她,立即哭着往李翎奔来。
连晋伸脚一挑,去扫舒儿的脚。
李翎大怒,暗中屈指一弹,一缕劲风射出,瞬间落在连晋的下身处,让他以后再也无法当个正常的男人。
连晋登时面色大变,汗如雨下,缩着身子,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
李翎冷笑,横扫一剑,挡开攻上来的五把剑,接着剑生变化,立时再有两人溅血跌退。
突然,李翎挽起一团剑花,就地滚入扑来的几个武士脚下。
那些武士何曾遇见过这种打法,纷纷腰脚中剑,踉跄仆跌。
到李翎跳起来时,和连晋已是脸脸相对,目光交击。
连晋缓过气来,手一动,长剑离鞘而出,蓦地剑芒大盛,往李翎罩来。
李翎想不到对方剑法如此精妙,施出墨子剑法的精华,化巧为拙,一剑劈出。
锵的一声清响,连晋剑影散去,一缩一吐,化出另一球剑花,流星般追来。
李翎想挡时,后两侧又有武士杀至,无奈往后退去,先挡格已迫近身后的敌兵。
连晋一声冷笑,亦不追赶,根本不知道,他很快就做不成真正的男人了。
“住手!”
一声暴喝响自门处,陶方和十多个武士冲了进来,抢到李翎身旁,逼得连晋那方的人都退到另一边去,形成两方势力对峙之局。
舒儿爬了起来,哭着投入李翎的怀里。
陶方看到连晋身后的公子,脸色剧变,恭声道:“老仆不知孙少爷在此,请孙少爷恕罪。”
李翎搂着舒儿,恍然大悟。难怪连晋大胆得敢上门逞凶,原来有乌氏惈的孙子作他后盾。
那孙少爷来到连晋身边,目露凶光,不理陶方,指着李翎道:“你算什么东西,本少爷玩你的女人,有什么大不了。”
连晋冷笑插口道:“是他的荣幸才对!”
陶方陪笑道:“只是一场误会,李翎不知来的是孙少爷……”
那孙少爷狠狠盯了李翎一眼。
李翎两眼厉芒一闪,毫不退让地盯视着他。
就连孙少爷这么横行霸道的人,亦不由一阵心寒。
连晋大喝道:“好胆!竟敢对廷威少爷无礼,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