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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阵法是什么？”风花晚香也好奇发问，丝毫不知自己刚刚在孔雀阵法中万枪穿心的惨状。

凉迹不忍她知晓这些沉重的事情，便扬了笑意，“方才的泉水真是好喝，晚香你再去一趟，多取些来吧！”

“好！”凉迹自然是难得对自己有所吩咐，风花晚香虽然心里有所察觉凉迹要与炎蹄说些自己不能知道的事，但却并不在意这一点，她翻找了一个便携的水壶，挥了挥手，“我这就去！”

打发走了风花晚香，凉迹这才直视炎蹄，语气难得正经了几分，“据那些围困我的星忍所说，他们用的的确是孔雀阵法。”

“哼，半吊子罢了。”炎蹄半趴了下来，将自己视线拉倒和凉迹同一水平线上，“真正的孔雀阵法八个方位都得由‘影’级以上的强者坐镇，他们使的孔雀阵法不过是小孩过家家的玩意儿。”

小孩过家家还把自个儿差点困住了……虽然最后凉迹是凭自己的力量挣脱了。凉迹捏了捏下巴，看炎蹄这样子，这个所谓的孔雀阵法倒是大有来头了。

“孔雀阵法是隐于星尘中的造物，是天神的恩赐……”炎蹄正准备讲孔雀阵法的历史，但一看凉迹一副瞌睡的样子就知道他对这些枯燥的东西不感兴趣，正好炎蹄也不喜欢多话，便直接问道，“被压制的时候看到什么了？”

“看到……人。”凉迹的眼神黯淡了一分，“看到了好些人。”

“小子，说具体的。”炎蹄舔了舔自己的前爪，示意凉迹说重点。

“看见千手柱间封印我的时候，看见晚香在我面前被万枪穿心，看见一个朋友跌落悬崖，我却救不了她，还看见我的父母，还有我小时候的事情……”凉迹简单的总结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脊背有些发凉。

炎蹄挪了挪身子，更加靠近凉迹一点，“这世上最强大的东西，从来都不是巨大的查克拉，也不是强力的忍术，更不是所向无敌的能力。”炎蹄抬头望向清澈无比的天空，“这世上最强大的，永远都是人心里的魔。”

“没有人能逃过心魔，若是败给心魔，则沦为欲望和命运的奴隶。”

“若是胜了呢？”

“胜，则平地飞升，超脱凡尘俗世之外，随心随意，是真正的强者。”炎蹄眼里流露出一丝景仰，随后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它摆了摆头，重新看着凉迹，“就我所知的历史中，没有这样的人。”

“六道仙人也没做到吗？”

炎蹄一愣，随后点了点头。

六道仙人被后世尊称为仙人，但最终却没能放下心里的负担，始终担心着这个充满欲望和罪恶的世界，唯恐十尾落入有心人之手才不得不将十尾的查克拉分离成型而出一到九尾。

也许在他死后，反而能明白了吧。

炎蹄不再浪费时间回忆往事，转而语更加严肃了几分，“在孔雀阵法中看见的既不是幻术也不是实景，它会倒映出过去或是未来令入阵者心里能够产生任何负面情绪的场景，至于什么是过去的什么是未来的，则要问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