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小哥面露疑惑的看向叶天,看叶天点头,也没再问,继续听着,此时吴天真已经跑了过来,嚷嚷道:“哦,这个我听说过,可是没人说过详细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吴三省皱眉看一眼吴天真才说:“我和裘德考的恩怨就是那个时候结下来,那个时候结下来的梁子一直到今天。”
他没细说,看样子这个时候也是不想细说的。叶天沉吟一会,摸了摸下巴,追问道:“你以前是不是贩卖文物?”
“怎么可能,是吧?”
吴天真脱口辩解,一看向吴三省,等待他附和。
吴三省有些哭笑的看一眼三人,无奈道:“我就知道会有这个误会,你们也许不知道,我和解连环长得有点像,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有了你的那个说法,所以我也就被人误会了!”
叶天和吴三省对视着,心中却有些不太相信,还想再问,吴天真又打打闹闹的兴奋说了起来,他最终还是把心中的疑虑压下。
没再纠结这事,吴三省才跟三人说明,他的船就在附近,要叶天三人跟着一同离开。至于吴天真再三追问他为什么知道叶天会和他一同出现在这里时,吴三省却是没详细说明了,只用叶天比他聪明,打发了他。
刚一上船,叶天就把自己一行人摆脱了裘德考手下的事情告诉了王胖子和霍小羽。
叶天这边没什么麻烦了,王胖子立时表明准备回北京去,而霍小羽,虽然记挂着叶天,担心裘德考会再闹出什么动作来,还是选择了和解小华回本家去。同时也告知叶天,肖彧准备带着母亲出国治病。
身边的人一一安全,叶天也松口气,静静在船上呆着,只是张家小哥,倒是一如既往的擦自己的黑金古刀,好像随时等待应战。
阿宁被叶天放水似的随意放过,羞愤又气恼,同时又担心该怎么面对裘德考。
等她捂着掰回原位还隐隐发痛的手臂准备去见裘德考时,路上遇到其他队员也一无所获,心又往下沉了沉,稳住手下,一咬牙,命令人重新将自己的手臂拉脱臼,这才敢去见裘德考。
“人呢!”
裘德考一见只有阿宁一人来见,立马拍桌大喝。
阿宁顶住裘德考的怒火,咬牙忍住痛,勉强打起精神道:“吴天真被就走了,叶天等人狡猾的很,我们刚赶道火车站,他们又往江边码头去了,等我们赶到终点码头,叶天等人却不在船上,像是无缘无故在江面消失了!”
“消失!一个大活人还会消失!就是你们无能,那么多人都看不出一个吴天真,还让人救走了!”
裘德考气恨的瞪着阿宁,可看她满头大汗,又身上有伤,还是忍住了怒火,摆摆手。
“算了,这事以后再补回来,蛇眉铜鱼呢!”
阿宁身子忍不住颤了一颤,小声道:“不见了。”
“废物!”
裘德考怒喝一声,反手甩飞桌上的酒杯,怒目瞪着阿宁。
“一群废物!人也不见了,东西也不见了,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阿宁竭力忍住想要抹去脸上酒水的冲动,松开捂住的手臂,半弓着身子,诚恳道:“是属下无能,请您责罚!”
说完,还是忍不住轻哼一声,紧跟着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这一声倒是提醒了裘德考阿宁此时的状况,他端详了一会阿宁,嫌恶而又气恼的摆摆手。
“算了,看在你还算衷心的这次又受伤的份上,这次先放过你,记住,没有下一次!”
“是!”
阿宁用舌头抵着牙齿应了,赶忙飞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