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呢,难道王爷今天不回来,你还真要与拿公鸡拜堂不成?”温良玉尽量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断劝说。
“舅舅,你不要再说了,否则我便再没有你这个舅舅!”秦依莲突然有些失控地叫道。“我相信萧大哥会回来的,他会在我们约定的时间回来,因为这是他对我的承诺。”秦依莲不断自语喃喃,洒尽相思泪。
“好好,莲儿,我不说,你也不要太激动,我们再等等,再等等!”温良玉却也扭不过这个外甥女,只能陪在一旁等着!
......
“第一殿现在也太不像话了吧,这阎王成亲怎么说也是大事,怎么能如此随意!”这是一个身着丽服站在客度间的中年男子嚷叫了起来,引得众人侧目。
付清尘见状怒喝道“冯客行,请你注意你的言行,你代表的可是五官王,如此行径不是在丢五官王的脸吗?”
“付大人,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可看到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们大王为何还不现身,这不是在怠慢我等?”冯客行针锋相对,步步相逼。
“你?”付清尘词穷,一时憋得脸色通红
“怎么?没话说了吧!我们十殿阎王本是同气连枝,平等互敬,可你家大王却如此托大,自我等来此却未见其相迎一人,是何道理?”冯客行见已占了上风却不依不饶
“冯大人此言差矣。”自大门外走进一人,仙风柔骨,鹤发童颜,面带微笑。
冯客行一见此人,心生不忿。“司徒进,可是好久不见了,你叛了宋帝王却来这里做狗,真是没有想到啊!”
“哦?是吗?要说做狗的话,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不是经常为宋帝王舔鞋嘛,怎么却忘了?”司徒反唇相讥。
“你?司徒进,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哪里有见过什么宋帝王!”冯客行急道
“哟,冯大人莫要着急,见没见过你自己心里清楚,又何必如此大声,气大伤身!”
“司徒进,我不与你口舌之争,我作为五官王特使,已来此多时,你家大王是不是应该见上一见,如此慢待客人,可是待客之道?还是你家大王根本就没有将我们其他九殿放在眼里呢?”冯客行不停地激化着矛盾,还有意将其他几殿也拉进来
“冯大人却说错了,想来历代大王成婚,其他几殿阎王都要来亲自相贺,而如今我家大王成婚,其他几殿中有哪家阎王来了,我家大王都没有计较,反倒是你却计较上了,你倒说说是谁不知礼节?更想不到你家大王竟派了你这样一个不知尊卑的东西前来,你这是代表你家大王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司徒进毫不留情地将冯客行一能数落
“你,你,司徒进,你何须巧言令色,这分明是血口喷人!”冯客行被司徒进一通猛说,竟也无言相对
“是我血口喷人还是你有意奚落,你我第殿你心知肚明,又何必我言明!”司徒进依旧不饶,而这一幕在前些时候却是何其相似。
“司徒先生又何须太过欺人?”一白发老者人客席间站起,拱手道“司徒先生可记得老夫?”
“哈哈哈,如何能不记得,左垣左尚书,近来可好?”司徒进微笑道
“司徒先生,真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你,更没有想到现在你居然投靠了第一殿!”左垣面无表情地说道
“左尚书,此言差矣。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我家大王宅心仁厚,行大德之事,我一有罪之人却能不计前嫌,诚心待我,为何不承此良主而事?”司徒进质问着
“你?算了,话不投机,何必多言。”说罢便甩袖而坐
司徒进也懒得与之纠缠,他的目的既已达到,便不再多言。正此时,一翩翩公子面带春风而来,单薄的身骨让其显得多了几分女性的柔美。
“司徒先生,安好!”年轻公子向司徒进问好道
司徒进见一年轻公子与自己打招呼,一时怔住“这位公子是?”
年轻公子含笑道“司徒先生,晚辈乃转轮王之子薛信,奉家父之命前来为萧王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