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坐在宝座之上,俯视众人,顿时心潮涌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位置越高,责任越大,以后要牵绊的不在只有自己的亲人与朋友,这天下的百姓都将是自己的牵挂。
回过心神,萧默开口道“各位爱卿,可有事商议?”
一位儒生气的年轻官吏站了出来,向着宝座之上的萧默躬身道“大王,礼部尚书俞世名有事要奏!”
萧默看了看俞世名,面带微笑“我与你似乎相识,却忘记在哪里见过!!!”
俞世名脸色微红“大王,微臣与大王曾在七日前的秦、宋攻防战中见过。”
经俞世名提起,萧默似乎想了起来。“哦,对,应该是那日。好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其实萧默已记起那日俞世名是“主张求和”几个人中的一个,但他并不想在这里将此事戳破,便差开了话题。
俞世名以为萧默要旧事重提,所以待萧默说与他似乎相识时,早已脸色通红,等着萧默的奚落,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萧默竟然对当日他主张与宋帝王求和之事是只字不提,心中对萧默多了几分敬佩。
“是,大王。微臣要说的是现在您已是我地府新任之主,依照惯例,应着礼部,择吉日行登基大典,以昭告天下,保我地府千秋基业。”
“哦,这事啊,这样吧,现在地府上下百废待兴,哪儿哪儿都要用钱,众爱卿可知我为何要在这废墟之上建这议事大厅,为的便是要让所有人都记得我们遭受的耻辱。虽然这耻辱是别人带给我们的,可为什么,有人可曾想过。”
萧默环视众官员,无一人作声“那我告诉你们,那是因为我们实力弱,所以我们才被欺负,如果我们现在府富民强,谁还敢来此挑衅?”
俞世名有些不知如何接话,最后还是硬着头皮问道“那大王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其实就是老百姓的意思。一,切,从,简。只发诏书昭告天下,让老百姓知道现在谁在管理秦地府便可,至于那些繁文缛节,能简就简,不过就是个仪式,选个日子我去烧个香磕个头,这事就算是了了。”
一众大臣听得几乎下巴要掉下来,想不到萧默对待这件事会如此的随便,那些个守旧大臣直是摇头,底下议论纷纷。
“臣也有事要奏!”此时温良玉站了出来
萧默看到判官站出来,也是不解,心想难道他也主张大肆操办,于是应道“哦?温爱卿有何事要说?”
“起禀大王,现在大王已然是地府之主,众鬼之王。但地府后宫却一直不能无主,既然大王在先王生前已与公主定下亲事,只是因事耽搁而一直未能成婚。微臣以为,大王应责钦天监择良辰吉日与公主完婚,以定后宫之主,地府之母,稳定朝纲为好。”
萧默听罢后觉得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跟什么,难道国家稳不稳定与有无妻室还能有关,只是这些人太过陈腐,只要关系到领袖的事情,都能与社会稳定扯上关系。虽然温良玉说的合情入理,符合地府规矩,但其私心还是不小,只要自己与秦依莲结为连理,那他还是皇亲国戚,所以才会如此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