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和凯莎的较量还在继续。

大时钟内部的虚空引擎在运作，驱动着虚空能量，而凯莎体内的次生物引擎也在驱动虚空能量。

双方都已竭尽全力。

卡尔不知道凯莎还能撑多久，同样的，凯莎也不知卡尔还能撑多久。

哪一方先撑不住，就会惨败。

这时，卡尔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凯莎女王，以莫甘娜的实力，杀掉你手下这几个高阶天使，难度应该不大吧！”卡尔说道。

在场的几个高阶天使中，实力最强的就是天使彦了，但也只是第三代超级战士，还不是神体，甚至比不上不败之躯。

以剑魔的实力就可以杀死天使彦了。

若是莫甘娜出手，天使彦等几个高阶天使完全挡不住。

这样耗下去，凯莎不一定会败，但有莫甘娜帮卡尔，她的处境可就不太妙了。

凯莎的天刃运算群核心是神圣知识宝库，而鹤熙的天基运算群并不独立，也是天刃运算群的一部分。

可以说，支持凯莎的运算速度已是天使文明目前的极限，却无法超过大时钟。

出乎了卡尔的意料，凯莎一脸的平静，仿佛一切尽在她掌控之中。

至于凯莎是否在虚张声势，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突然，凯莎的手中出现了一块小小的虚空质。

虚空质在已知宇宙中超级稀有，莫甘娜都没有。

凯莎手中这块虚空质是从她体内次生物引擎分裂出来的。

分裂一点虚空质，足以让虚空引擎的等级下降，但为了对付卡尔，凯莎也只能如此。

虚空能量使空间一片混乱，虫洞技术是无法使用了，凯莎只得把手中的虚空质扔向卡尔。

因为这块虚空质是从凯莎的次生物引擎分裂的，所以，存在着联系。

转眼，凯莎扔出的虚空质就到了卡尔眼前。

“不好！”卡尔大惊失色。

卡尔已经知道了凯莎的意图。

凯莎此举是要重新定义卡尔的幻体。

幻体各种免疫伤害，凯莎要让卡尔受点伤都难。

而若是被重新定义，幻体就有可能变成血肉之躯，如此，凯莎要灭了卡尔也就不是难事了。

虚空能力就可以各种定义了，但跳不出能量守恒定律和已知宇宙的现有框架。

凯莎的次生物引擎不仅有虚空能力，也有反虚空。

在已知宇宙中，反虚空并不是银河之力才有的，凯莎也有，卡尔也有。

两万多年前，卡尔在已知宇宙中发现了一个古老文明的遗迹，通过研究，得出了结论，是数亿年前陨落的盘古文明。

在宇宙的漫长时间长河中，必然诞生无数个文明，但每当一个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就会走向毁灭，似乎冥冥中有一种力量在主宰着一切。

就比如说神河文明，有着二十万年的历史，因为探索宇宙的边缘，想要弄清楚已知宇宙之外的未知神秘，神河星系的恒星就莫名其妙的都爆炸了，强大的文明一下子陨落。

似乎是接触到了宇宙的禁忌。

所以，卡尔提出了一个理念，认为在主生物位面和暗位面之上还有个虚空位面，虚空神灵主宰一切，给已知宇宙中的文明制造科技瓶颈，想突破瓶颈就会被毁灭，这就是终极恐惧。

凯莎认为卡尔的理念荒谬，并不认同，认为不存在虚空神灵，不存在终极恐惧，但并不否定虚空的存在。